10 這具身體太敏感 (第3/4页)
福。 畢竟,雖然白天他得端莊賢慧,晚上…卻能被長安城第一猛男「服務到極樂升天」,這種福利,誰能拒絕? 六、錦被如春,日子太滑 自從接受了「我就是魏從謙的小嬌妻」的設定後,李喆活得格外認真。 魏從謙每日除了理財與納稅(富商本職),剩下時間幾乎都拿來……操練嬌妻。他喜歡各種新花樣,什麼酒後調情、浴中纏綿、書案即興、廚房偷香,樣樣都玩得得心應手,還會在鏡子前把李喆壓成好幾種角度,好評率百分百。 李喆有時躺在床上回神,整個人像煮過的麵條,氣若游絲地想:我是穿越還是報到了什麼情慾修羅場? 但說來奇怪,這樣的日子,他越過越快樂。 他開始學刺繡(繡到一半被從謙拉去做「運動」)、學煮飯(被他從背後環抱說:娘子這麼香,不吃飯了),甚至還陪從謙到馬場看賽馬,笑得前仰後合,褲子卻被摸濕了三分之一。 他還記得那天太陽毒辣,觀眾喧鬧,但他的身體只覺得一種熱,是從脊背一路燒進骨頭裡的那種。 魏從謙笑著替他擋光,一手扯來紙扇假裝搧風,實則伸進他後腰。掌心在他腰眼上滑動,指尖探入褲緣,那一點濕意被他搓了搓,輕聲說:「妳這兒這麼黏,是因為太喜歡馬,還是太喜歡我?」 李喆臉紅到耳根,嗓音細到只有從謙聽得見:「……別鬧,這裡人太多。」 「那我小聲一點碰,妳小聲一點喘,行不行?」 他哪裡還說得出話?魏從謙的手不依不饒,順著濕處細細描繪,像在認真書寫一篇濃情蜜意的情書,字跡深陷肌膚。李喆腿軟得站不住,最後只能靠著欄杆喘,一邊還要裝出「哎呀,夫君,這馬兒好生威風」的模樣,嘴角與眉心全是浪意藏不住,對於魏從謙在萬人觀眾席下,讓他濕成這樣很是滿意,更是眷戀。 魏從謙總是用一種彷彿吃定了他的溫柔,像在哄嬌寵的貓,李喆雖常嘴硬,但身體每次都搶先投降。 某次在花園春日醉臥,魏從謙撫著他發紅的耳垂低語:「妳現在笑起來,比春日桃花還動人。」 李喆翻白眼:「你這句話,去年肯定也說過給你前娘子聽。」 魏從謙淡然一笑:「我不記得了。因為現在,我只記得妳叫什麼聲音。」 接著,他在花樹下解開李喆的襦裙,把春光壓得搖搖欲墜。 七、夜半雷聲,重回的契機 某夜雷雨大作,李喆正在房中被魏從謙親得七葷八素。雷聲乍起時,忽有一道銀光落在床頭的喜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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