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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39  (第3/4页)
见一个男生裸露的脖颈,以及他皮肤上浅浅的一圈红痕,那是毛巾刚擦过留下的,干净而微热的颜色。    天呐,绿子的话不合时宜地跳出来了:想着我吧。    她赶紧把药咽下去。    “你怎么不喝水?傻了?”林聿把桌上的水杯递过来。    林棉没接,只说:“早咽下去了。”    杯里的水微微晃了两下。    “睡觉吧。我把电热毯关掉了。”他弯腰,伸手去摸她床铺里侧的开关。    一瞬间他的手臂从她眼前掠过,带起一股清微的香气,好似贴上了她的皮肤。林棉微微侧缩,说:“我自己可以关。”    “哦。”他顿了下,手指轻轻一敲床沿,这才起身拉开门。    他走出半步,又回头:“明天要早起去拜年,我会叫你。”说完,阖上了门。    林棉赶忙喝水把堵在在喉咙的药片冲下去。动作太急,水顺着杯沿滴落,几滴洒在床上。    她低头一看,床单上浮起两点深色水痕,模糊又可疑,像是不该出现在那里的一种印记。    林棉赶忙掩上被子。    大年初一,拜完各家年后,还要和外婆、舅舅家一起上山烧香。虽不讲究抢头香的排场,却也是年年不落的规矩。    林棉穿了新衣新鞋,那双带跟的皮鞋本就不适合登山,妈妈特意在车后备箱里放了双运动鞋。她想着只是走一小段,便懒得换,谁知今年寺庙所在的景区正在翻修,道路坑洼不平,碎石乱撒,走起来格外吃力。    见状,林槿绕回来劝她回去换鞋。林棉脸上有点挂不住,这样一来就要落队,于是什么也没说,只继续往前走。    “等会儿别又喊脚疼。”林聿在她后头说了句。    像是在嘲讽她。林棉忽然想起方晏昨天讲的话,回头顶了他一句:“才不会。”    便没人再说话了。越往上走,视野逐渐开阔,日头也愈发毒辣。敬香的那片空地上,摆着钟鼎炉台,香烟缭绕,香火鼎盛,热意在人群间蒸腾着。    去买香。香烛几对,细香几捆,还有那些大柱香:半人高,红得醒目,上头烫金字,不外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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