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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荒唐梦(h)  (第3/3页)
他的肉棒还插在里面,好像随时可以抽插的样子。    他闭着眼,她却睁着眼,看着头顶有些晃眼的吊灯。    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小姐,小姐,醒醒。”空姐的声音将她唤醒。    她呼出一口浊气,看着空姐说不需要什么服务,她身体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    空姐离开之后,她在想,这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场梦呢。    只有下身隐隐作痛的小穴告诉她,这一切是真的。    她好像一个约完炮就落荒而逃的女人。    可是这算约炮吗,她甚至只知道他的名字,一切有关他一切,她都不是很熟悉。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她悄悄的起床,临走之前,她竟然盯着他的睡颜看了许久。    沈从容醒的时候,大手一捞,还想再抱着她再睡一会儿,可是床边的温度早就凉透了。    他起身,在屋子里找了找,只有垃圾桶里的套提醒着他,这一切不是他头晕了做梦的产物。    他穿好衣服,戴上眼镜,给秘书打了一个电话。    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跑呢,她这么不想看见自己吗?    明明昨天晚上,他们是那么的合拍。    沈从容百思不得其解的摇了摇头,起身,走了出去,既然她不告而别,那他就遂她的愿,只是别再让他遇到她。    也是第一次,他突然的从容不起来,就算是面对家族的逼婚,他也没有这样过。    木拉格市的早春,霜雪还未完全的化,残雪在油柏路上洇出灰扑扑的水痕,与冒头的新绿形成鲜明的对比。    冬的余声与春的韵律在同一个晨昏里僵持不下。    宣春归托着行李箱,穿回自己熟悉的衣服,一边走一边哈着气,白雾从齿间溜出。    围巾的末端被风吹的狂乱翻飞,她攥紧了手上的行李箱,另一只手塞进包里,掌心捏着一枚纽扣。    她有些贪心,想带走什么,即使只是为了做个纪念。    她抬头看了一眼要出不出的太阳,一场荒唐梦,就终结在这样的一个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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