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霧中狐影?偷香狐影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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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刻，她全身坦露，潔白身軀在月光與霧氣交織中宛若夢幻。

    忽然，她右腿微抬，屈膝搭上石邊，大腿滑開角度剛好超過九十度，不經意間展露了那處本該永遠藏於密處的禁地。

    水面蕩開一圈漣漪，那道柔嫩之間的溝壑，如初雪未化，淺淺粉紅、緊緻無瑕，彷彿一朵含苞待放的仙花，被靈泉輕吻，微微顫動。

    暗狐正悄然窺視，沒料到那突如其來的姿態變化，眼前一片香光潑灑，讓他整個人僵在原地，血氣逆衝，丹田炸裂。

    「呃……」他捂住鼻子，卻已來不及——

    鮮紅鼻血自指縫噴湧而出，猶如斷堤。

    他瞪大雙眼，不敢置信自己竟看見了那令人發顫的仙境，而那對如玉臀瓣微張間的嬌密之處，如此赤裸無防，對著他、對著夜色……

    ——她怎麼會……如此無戒？

    可他錯了。

    下一刻，蘇靈妃那原本悠然的動作微微一頓。

    她，感覺到了。

    今晚，有人。

    「誰？」

    她低聲一喝，水面氣流頓時一震，薄霧被震出空洞。她迅速轉身，雙指成印，仙狐拳內息翻湧。

    暗狐嚇得倒退半步，幾乎被氣場逼出喘息聲。

    她卻沒有出手，只是咬唇，眼神掃向岸邊。

    ——衣服！

    她驀地掠出水面，飛身而起，濕髮甩起一片銀光，雙足落地瞬間，急急抓起羅衣掩身，玉釵卻在慌亂中滑落在青石上，「叮啷」一聲，翻了兩圈，滾進草間。

    她未察覺，只匆匆將衣襟掩住胸前風光，身影化作一道月光，沒入夜霧中。

    林間再次歸於寂靜。

    暗狐此刻跪在地上，額上冷汗直流，手心還捏著心口位置，一張臉燙得像火燒般紅。

    ——我……剛才到底看了什麼……

    ——她……那條腿……那個腰……靠……

    鼻尖一熱，他本能伸手一摸——血。是真的，鼻血。

    完了，我這輩子……修不回來了。

    他跪行至泉邊，發現那枚玉釵半藏在草叢裡，閃著微光。指尖輕輕撫過，像在撫她方才溫熱的氣息。

    而她的身影早已沒入霧中，只留下水波尚未平息，石上的玉釵閃著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