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白兔案[GB]_虽然她送了我玫瑰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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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她送了我玫瑰花 (第5/6页)

子呢,上官玲摘下眼镜,想不通索性不想,只希望摄影师可以一次性拍的好的角度。

    “后天凌晨的夜航应该有吧……”她喃喃自语。

    “你在说什么?”图尔嘎有些耳鸣,大声地问。

    “过来,把耳朵伸过来。”

    图尔嘎照做了。他在马上被颠得晕乎乎的,智商情商双双下线,还不知一会儿会发

    生什么,呼哧呼哧小声喘着气,好奇而懵懂地盯着女人的嘴,想听她又能想说出什么个花来。

    什么都没说,只是,吻了他。

    不是简单地触碰,上官玲捧着他的脸,直接勾起了粉舌,像含宝贝一样含住,吮吸舔咬,图尔嘎只是一开始没什么意义地推了几下,他的腰本来就在一来一回间颠软了,颠散了,被销魂的吻技挑拨得人都酥麻,一直麻到尾椎骨,快要从马背上淌下去,眼见着男人的眼皮逐渐沉重,呼吸炙热,情迷意乱地松开缰绳,环上对方的脖子,溢出类似幼兽含糊不清的呜咽,身体颤抖,摇摇欲坠。

    他真是在勾引人这方面天赋异禀,幸亏他不是警察,不然有多少性犯罪者要被钓鱼执法?上官玲凝视他根根分明的睫毛,卷上撩拨的暧昧。

    这样好看的皮囊,白衬衫下深埋的肉欲,这么一个金玉的壳子不多看几眼,过几天就全忘了,毕竟这次的照片要全部交工。

    一阵热风吹来,吹凉了他下颌晶亮的水,他突然意识到了很多事情,睁开朦胧的醉眼,慌乱地把头从旁边扭了过去,糜红的唇被映得润泽可人,张合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

    “你,不懂什么叫,自爱吗?”

    声音近乎咬牙切齿。其实他讨厌自己一副受害者的无赖样子,把所有的错都责怪到对方身上。

    但他现在真的不想再承担任何责任了,不想再做出任何反省,只是受够了。

    他可以任性一回吗?可以吧。

    初到国外的时候,性解放运动的阴影仍在欧洲盘旋,母亲只要参加国际会议顺便来看他时一定会提醒他不要滥交;生理课上老师也多次建议过他们自慰,射精的感觉说不上多坏,也没有所谓“天堂般的快乐”,他不能理解以性交为乐的人,于他而言,不以生育为目的的做爱都是在浪费生命,他情愿在实验室里做一天的观察报告。

    但上官玲的触碰带着一切他不明白的感情,暖洋洋的。他会这样的美好而头晕目眩,应该也清楚,那不是属于他的,他不能接受。

    “我一个星期后就要结婚了,你不知道吗。”他冷漠的脸上有尚未冻结的媚意,下一秒就完全破碎——

    上官玲说:“哦,那我们算在偷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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