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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邀请函 (第3/4页)
付朝辞觉得她更像是被拉到了这二者的中间地带。 比如正大光明地在当事人面前扯些算不上正经的风凉话。 “看好钱包啊,他的画可不便宜。” “谁说我要去了!”梁瑄宜无语瞪她一眼,“…而且我买他的画干嘛。” 但付朝辞只是哼笑:“谁知道呢。” …… 到家时间尚早,还远不到睡觉时间,再加上晚餐中断得突然,两人显然都没太尽兴。梁瑄宜刚洗完澡不久就觉得饿,于是去敲付朝辞的房门,问外卖烧烤要不要算上她那份。 付朝辞嘱咐她,别忘了酒。 两人都不是酒量多好的类型,但人菜瘾大。车程途中有当着外人面说不出口的,在只剩两人的空间里,可以是非不分地借酒劲发挥、大吐苦水,已经完全失去了这个夜晚开始前讲道理的自制力。 梁瑄宜第二天是在客厅沙发上醒来的。 扫视一圈,没发现付朝辞的身影,但拖鞋边还丢着她昨夜盖在腿上的毛毯,大概是半夜睡醒自己回房间了,忘记捡。 梁瑄宜扶着腰慢慢坐起来,瞥了眼窗外已明的天色,揉着眼睛去捡手机。 手伸到外卖零落的垃圾堆里,过程还被竹签不小心扎到,梁瑄宜倒霉地继续摸,最后在听酒包装的塑料壳里找到了她的手机。 还有一堆被撕碎的废纸。 梁瑄宜开始还不能分清这是什么,用一根手指在碎纸屑中大致翻了翻,字迹已经基本难以辨认。 深色纸张上还覆了层透明膜,要凭蛮劲粉碎至此,显然是花费她不小一番力气。 她低头去看自己的手心,记忆到此为止还没有出现任何反哺迹象。 直到那个硫酸纸信封出现在她视线范围。 外壳还在,但邀请函不见了。 联想是时机的艺术。 大脑里死而复生的某些存在指引她深呼吸,通过理智操控动作,按步骤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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