アジャラカモクレン ごじょう テケレッツのパー_【あおいさんゴしょ】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あおいさんゴしょ】 (第7/15页)

中自被打断后,对方就再没开过口,只垂着眼看你哭。被扑过去抱住也不会拦,被抓起手时还会配合着拍两下脑袋,类似无奈、妥协或施舍吧。

    五月三十日

    至此一百零五大劫正式开始。而之所以称其“一零五”,是因为从二零二四年五月二十八日起,到九月九日正式停战讲和,共计一百零五日。五月最夸张,六月自闭,七月拉锯战,八月反复横跳,谢天谢地九月时已经和没事人一样了。从头到尾一整个梅雨季,三个半月,一百零五天,活地狱。

    虽然争吵冲突一次都没发生过,也从没真闹到分开的地步。但就像纸吸管泡化在杯子里,像睫毛掉进眼睛里,像用接触不良的旧线充手机,那些琐碎的、微小的、无足轻重的不适感,无法言说的心烦意乱,构成了一零五大劫的全部基调,

    似乎不再亲密了,就好像再也回不去了。

    比如还是会每天回来打个照面,但像例行公事似的,然后又很快走掉不告而别;比如还是会主动联系电话照接,但又总沉默着,仿佛没什么话好和你讲。

    比如平时咯咯咯插科打诨笑一串,一零五“哈哈”两声听着像媒体公关稿;比如一向有瘾似的贴着人瞎腻歪,一零五靠的稍近点都会别过脸盯地板;比如做爱。那就更微妙了,心不在焉,亲也敷衍,话少少的眉头紧紧的,总感觉不像性交,像正给谁送葬。

    除去石破天惊的五月二十八日外,

    比如五月二十九日。上午睡了两个小时,中午已经起来了。眼睛睁不开,嗓子也哑,头也疼。屋里找了一圈发现人不在,不死心又找了一圈,没找到字条也没留话。手机里没新着信,主动发过去也始终未读。记录删掉了,但印象中应该是全天都在肿着眼打字,像过激地雷一样超长讯息一条接一条连着轰炸。刚开始论调还坚持“以上都是我不好,但您也有责任不是么”,后面越写越委屈越被无视越病,最后“再不答应就割腕”都发了,没回信。

    半夜十二点多点人回来的。拎着花花绿绿的纸袋子,四平八稳若无其事的换鞋挂外套,只说带了伴手礼,

    “手机?没电了。”是这样解释的。

    可按一下就开机,电量百分之四十一。手机叮叮叮,主要是丢脸的自己,期间掺杂着一半条辅助监督问“您在哪里”。

    你说这不是有电么。他说有嘛?没注意,“真奇怪呐,还以为没电呢。坏了吧,大概。”说着就随手抽走了。低头划拉两下,拎起件制服,转身又朝玄关去。

    你问要去哪呢。摆了摆手,他说有点事。说完就走了。

    五月三十日。中午回来的。进门先一怔,他问坐在这干嘛,“没睡啊你??”

    你说睡不着。对方叹了口气,拍拍你肩,说“别闹了快去睡”,边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