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妻H_让她降落1(囚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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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她降落1(囚禁) (第14/14页)

你瓷瓷。”

    令人作呕。

    她咬碎了牙想把肚子里的血全吐到这张招人厌憎的脸上。

    太难听了,她想恶狠狠地打他嘴巴,打到他放不出一个屁。小鸟也不错,她真的是一只鸟雀,困住她的牢笼是过往,那段纵横她短暂25年生命的无法忘记无法割舍的时间。

    男人吻住她剧痛的双眸,舌头卷走多余的眼泪,她的手攥着他的肩膀,轻轻的推开了。

    “贺猷景,不要叫我的名字。”

    她的生命不承认,郁瓷的生命决不承认。

    “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住嘴吧。

    混蛋。禽兽。强奸犯。杀人犯。

    她痛苦不堪,那些回忆从郁瓷的棺材里钻出来了,比鬼可怕,她的灵魂已经备受煎熬了,为什么要杀死她,为什么杀死她,为什么,她只有,只有了一副躯壳啊。

    别问她喜欢不喜欢,别问她为什么,以前没问过,现在何必要问,何必再问。

    她只是小鸟。

    不是郁瓷,不是郁瓷,不是郁瓷。

    她嘴巴张了张,依旧无言,眼里的沉痛包含一生的悔恨与无力。

    “瓷瓷,我喜欢你的名字。”

    男人依旧没情商。也对,都是个霸道不讲理的畜生了,他喜欢什么就可以拥有什么,他喜欢的东西太多了,但不喜欢小鸟,否则她怎么会遍体鳞伤。

    他不配叫这个名字。她意识到他好像觉得她不够痛苦,居然还叫她瓷瓷,她的眼泪只能灼伤自己。

    她还不够痛苦吗?谢谢他,拜他所赐,她永远感激,她讨厌死这个人了。

    贺猷景看她自己擦干了眼泪,嫣红的眼尾还挂着闪闪的泪珠,他想亲掉,但没实现,因为漂亮的她咬住了他的唇,还是用的那张会说话的柔软嘴巴。

    他内心的野兽复苏了,没能拴紧,从心里头跑出来。

    她乖巧的配合,偶尔主动的行为都是巨大的惊喜。他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窍了,为了不惊吓到她,他暂时关住了心里那头野兽,要知道他以前从不束缚欲望。

    二人唇舌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他不小心把她舌头咬出血了,追到嘴里吸了好一会,涎水就从交接处流下。

    他把她推到沙发上,开始尝顶多算是小丘的软肉,半年来都是如此丝滑绵柔,像棉花糖味道的冰淇淋,虽不能帮他降温,但一直都吃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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