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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蓄意而为之  (第2/4页)
/br>    她说得凛然,像不差钱一般。    钟绛雪点了点头,爽快应下:“附赠你几首,还给你算便宜点。”    “指不定,你还能连同我的丧事一起办喽。”    这时门口的布帘被掀开,进来一个人直往她们这儿走,看到林钰正在拆配饰,她大惊失色道:“哎呀呀呀呀!林钰!你快戴回去!”    “怎么了?”林钰吓了一跳,但还是照做,全部都插回去。    “老板让你再上台唱一曲。”    “又来?!”    林钰歉意看了一眼钟绛雪:“那我先去了,我们明天再见。”    钟绛雪没来得及回答刚刚的话,这会儿也没来得及回答,眼见着林钰又匆匆忙忙赶了出去。    未有片刻,外头奏乐齐起,筝乐搭着二胡一道一道,扬琴单点出欢快的长调,直到锣鼓一声巨响,嘴里含着的曲儿这才搭着乐器那未完全消散的尾音而起,感而俏皮灵动。    钟绛雪没心思再听下去了,她将南琶抱在怀里,拢了拢外套,准备回家去,临走前她去和老板结账,老板还算爽快,和她确认好下次登台的时间,便给她结了今天的账。    她连声道谢,把钱仔细卷好后放回口袋。    一打开门走出去,外头风呼呼地朝她袭来,脸都觉得冻,她后悔没戴围巾遮遮。服务员替她把门关上,她这才松了口气般得吐出一口白雾。    都说不见不思,重逢见之不忘,再分别便思之如狂,钟绛雪睡得不错,只是多梦,第二天起时昏昏沉沉,说梦会吸食人精气这回事果真不错。    她没有赖床的习惯,睁开了眼就一定要起来,随意收拾了一下,便拿出南琶试了试手感,便用一块白布包着,不过依稀可以见着那白布下的轮廓。    她今天要下乡给一户家里长辈去世的人家做工,选了一件特别素雅的白色,套了件里衣,外套便挂着给太阳晒。    在客车颠簸了数小时后,她终于到了村口,这里地临温陵界,以前算温陵的一部分,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划分给了嘉禾。    抬眼望去,黑色的棚崛地而起,坐落于各户矮小的房子里,想不见都难。    他们这儿的人往往把丧葬喜事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只要不是家徒四壁,乐队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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