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为死对头徒弟又失忆后_误解(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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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解(微h) (第2/4页)

的唇角,不由分说撬开她的齿关,在夕阳下缠绵地亲吻。

    他用行动证明秦瑟的问题。

    秦瑟这样的人,容许楚戎接近,容许他拥抱亲吻,容许他肆意操弄,又怎么会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爱意呢?

    他们在窗边交合。

    楚戎的性器深深埋在她的体内,一顶一撞催发穴肉的纠缠。穴肉咬着性器不松口,进进出出间噗嗤噗嗤响,涌现一大股水沫。

    秦瑟难以理解好端端一场谈话会演变为一场欢爱,但花穴里硕大坚挺的事物又告知她,是她主动打开腿,顺从接纳这次云雨的。

    她的双手扣住窗沿,楚戎站在她身后,像一座大山将她盖住,两具温热的躯体严丝密缝贴合在一起,未褪衣物,炙热的气息仍能透过衣物彼此交换。

    这样的姿势不太适合男女交欢,秦瑟比楚戎堪堪矮一个头,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吃到身后的肉棒。又因这个姿势入得深,承受不住,腿肚投降似得打着哆嗦。

    楚戎温存地抽插,轻啄着她的后颈,热气均匀地扑在她那块敏感的皮肤上,酥酥麻麻的触感惹起一片涟漪。

    “瑟瑟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得多。”他叹道。

    秦瑟出了层薄汗,内里衣衫湿透,身体里的那根热铁孜孜不倦开凿她的小穴,在她的腹部凿出了形状,仿佛要把她铸造成它的容器。

    明知这根送她欢愉的肉棒再怎样作弄都不会伤到她,可她热得仿若一团火,濒临毁灭的烧灼感激发她内心的恐惧。

    “哈……楚戎……你慢点……”她转过脸,喘息着恳求。

    她眼尾艳红,好看的眉楚楚动人地拧着,脸颊因动情而微微泛粉,嘴里是恳求,在这样春情泛滥的脸上反而更像邀请。

    楚戎抽出身,把秦瑟放到床上,趁她合不拢腿的时机再次肏进湿漉漉小穴。

    床榻不堪重负地吱呀作响,衣物甩到床下凌乱一地。女人的哭泣和男人的喘息此起彼伏,直到翌日拂晓时分。

    秦瑟的枕头欢愉时垫在腰下,事后浸湿大半,自然不能再用,但没有枕头她睡着不舒服,于是枕在楚戎的手臂上,可他的手臂肌肉硬实的过分,简直像块石头,睡着更不舒服。

    秦瑟本只觉疲累,脸压得痛了,便成了怨怼,她沙哑着声音道:“你的手这么硬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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