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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义务为谁的幡然醒悟负责
    陈泽瑞贪婪地感受这久违的触碰,柔软、温热,他曾经无数次拥有这样的牵手。    他有点讨厌曾经这个词了。    微硬的指腹小幅度在虎口处摩擦,像是小猫的肉垫滑过,让她的掌心微微发痒。    岑溪看着他的动作,皱了皱眉,"我理不理他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又试着抽出自己的手,没有成功,反而被握得更紧。    一个抓住糖果不肯撒手的,固执的小孩,只会让她觉得头疼。    陈泽瑞的固执,只对以前的她有用。    见他不答,又不肯放手,岑溪念头一转,无所谓地笑笑,眨了眨眼睛,脸上再不见方才的冷淡。    她的声音就好像谈论今天的天气那样随意,"泽瑞呀,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我和谁见面,和谁成为朋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明白吗?"    心里的慌乱犹如涨潮,无声无息将人围困,淹没的过程和缓得难以察觉,直到无法喘息,才发觉早已经没有退路。    陈泽瑞宁愿岑溪伸手打他一巴掌,或者用尖利的语言责骂他,怎样都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他笑。    愿意打他,至少能证明她心里还怨他。    他怀着这样微小的祈求。    不要无动于衷,不要对他失望,不要放弃他。    "岑溪,对不起。"声音沙哑,含了许多情绪,他一直想说这句话。    他也早该说这句话。    在无数个齿轮转动的瞬间,而不是等到一切言语都苍白的今天。    "你对不起我什么呢,你只是不爱我,难道我能要求所有人都爱我吗?"    他的喉结滚动,面上表情看起来是那么急切,嘴唇无声张合,有什么话就要冲出来。    岑溪意识到他想说什么,适时阻止,"陈泽瑞,如果你还想给我们之间,给你自己留最后一点体面,最好不要说你爱我。"    "我知道你不相信,可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岑溪,我们一定能像从前一样。"    "哪样?"    她也很想知道陈泽瑞口中的从前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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