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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猫是狗 L  (第2/3页)
又撞到地面,你用手肘支起身子,很快被凌肖揽进怀里,你不住地呛咳水泡,他给你顺拍后背。    你咳得生理性眼泪都沁出来了,眼泪溶解在脸上的水渍里,但流出的泪了神经的开关,你后知后觉感到浑身阵痛难受,身上黏糊又冷飕飕,颤抖不止。    凌肖搂着你,你们是两个从水里捞起来的人,他的怀里也没有温度。    你的体内依然有能量游窜,但还没到不可忍耐的地步,你捡回来一些理智,慢许多拍地问:“你怎么来了?”    他似乎费了很大劲才忍住一巴拍你的头,“我怎么才发现你这么蠢,让你早点回来你还自己跳河?蠢死你算了。”    “……这个情况有点复杂。”你又咳了一下,试图在他恼怒的边缘苍白地辩解,在他灼灼的眼神里讪讪落败。    夜半的河岸没有人影,桥上的灯光寂寥地掉落在幽黑的河面上。凌肖的身躯像城墙,替你挡住了大半的风,但你依然觉得冷浸骨髓。    在这几天里,你不是没有想起过凌肖,甚至偶尔会浮光掠影般想起许多萍水相逢一面之缘的人。但那些近似缱绻的情感只会成为你软弱的理由,而你早已习惯孤身独行在这漫漫长夜。    你宁愿落马时无依无靠无牵无挂,只是孤身。    “波塞冬应该布置了天罗地网等着你了。”你只能说出这一句。    “你给我听着。”凌肖强硬地揽着你起身,他双手嵌着你的肩膀,但你腿部无力弯曲,他只好伸手搂住你的腰,让你整个人倚在他怀里,“波塞冬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不管,因为我不会让他从我手里夺走任何东西。至于你,既然我闯进了你的黑夜,你就得跟我走。听、懂、了、吗?”    你突然浑身战栗起来,所有冰锥雷电对神经的刺痛,像在每个角落都炸开的小小一簇的烟花,你战栗得不能自已。    你瞳孔扩散,嘴巴张开,灌入了一腔寒风冷气。他是一捧点燃长空的烈烈明火,灼热滚烫惊人,而你是他的阴影下燃烬的灰。    “别给我装傻。”他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捧起你的脸,让你逃避的眼睛直视他的脸。    你瞳孔保持微散,嘴巴张开,灌入了一腔寒风冷气。他粗重的呼吸落在你脸上,你回过神,努力地,勇敢地,磕磕绊绊地说,“……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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