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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好想  (第2/4页)
 想着梁逸舟是不是多讨厌她一点,真到那一天的时候就不用太难过了。    明明自己最讨厌冷暴力,现在却不停地朝自己厌恶的方向靠近。    每天走回宿舍的路上,明明已经春天的绿芽已经悄然冒出,她却只看见地上一片荒凉的树叶,就如同自己的心境。    几乎无时无刻,何时何地都能想到假期那个在黑暗里呼吸的生魂,等待着一片片负面情绪从脑海一路蔓延到心底的窒息感。    一回到宿舍陈淼蒙着被子,遮住光亮。    那些无法控制的胡思乱想,每日艰难地入睡。    胸口很闷,她掐自己的皮肉,利用痛意转移注意力,又扼住自己的脖子想激起求生的本能。    鼻子的通气量根本不够,仿佛吸入不进肺里,吸入的氧气和呼出的二氧化碳不成正比。    掐到自己满脸通红,眼球因充血有凸起的趋势,感到喉管要凹下去一块时,她猛然松开了手。    大口大口喘着气,无论什么坐位,什么睡姿,还是没有一点改善。    用拳头摁住胸口,眼泪就这么没过眼角,划过皮肤,埋进发丝里。    她小声的抽泣,无声的嘶吼,双手插进发间拉扯着头皮,感受这生机勃勃的痛意。    尝试过好几晚,终于承受不住这种中途醒来的感觉,比一夜无眠的感受难熬数倍。    放弃了药物治疗的日子里,她爬起来坐在床边看着窗帘发呆,看向一方,就在那愣住很久。    周身无她所想,呆呆地不知目的。    目光涣散到极度,回过神来突然想看看外面的月,抱着些期望的拉开窗帘。    前面三间屋子装的路灯都黑着,高楼间她的角度也望不见月光。    有一片棕黑的叶积攒在斜对面那棵生长了很久的树上,像一团黑雾模糊在窗外夜里没有光点的天。    还有楼底下父亲种的花,她此时想看清颜色,应该是鲜艳的,白日里她却从不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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