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女攻无纳入)_你失去的只是处男身,她失去的可是加班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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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失去的只是处男身,她失去的可是加班费 (第2/4页)

新闻流言也是不重要的。

    藏进姐姐的唇瓣里,谁的声音还能伤害他?

    抱紧她的腿根钻进她的腿心狂吸里面的水。

    翟星已经没有什么爱豆模样了,压抑太久的渴让他变成了脱缰的疯狗。

    平日精心打造的发型被女人粗糙的手攥在掌心,她揪着他满头的汗颤抖,电流顺着他口腔的金属撑口器旋入阴道,蔓上小腹,刺激得她胸背滚烫。

    翟星抵抗着撑口器的力道,努力收缩着嘴唇吸她的水,异样的金属喀哒声就在她阴唇间震响。

    姐姐怎么不动了?高潮爽得动不了吗?更用力也没关系,他力量同样很大,翟星神思游移,想,他公主抱她才对嘛。

    朱邪医生,我的妈妈,我的公主,雪山的木槿花……翟星硬了,立刻起身脱掉裤子,想用阴茎蹭她,女人铺满热汗的身体倏忽撤远。

    “啊,哼?”不能合拢的嘴还是发不出医生的呼唤。

    “啪!”

    翟星捂住脸,呆坐在病床上,想起她不准他勃起。做错事被扇脸了……

    可他更硬了,他像所有慢性病患者那样接受了疾病在体内的共生。

    “咚——咚……咚。”翟星没有数清钟鸣几声,他从床头扑到床尾,在陡然变寒的空气里摸不到刚刚还在流淌的爱液。

    快下去!快下去!他脱光身上衣物,期盼空调的冷气能让他镇静下来。

    他把有着流畅肌肉线条的胳膊重重砸在病床的栏杆上,期望痛,可以抑制勃起。

    牛奶色的胳膊在翟星两肩凝结成阿喀索斯的雕塑,漂洋过海本土化,倒与内蒙草原上的奶制品合称。

    这样洁白无瑕的奶条,牧羊人招待贵客时才舍得端上桌,一定要细细肢解,切成细条小丁,方便客人入口即化。

    可他现在自己把它们砸出了片片青红,像落进烧烤架的炭堆,又泼了红羊血。

    终于软掉了!翟星向前急切一扑,被揽进一个干燥的怀抱。

    情欲在她身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的留不住吗?翟星被一脚踹下病床时,心里还有几分自信。

    他的下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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