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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的人目光都随之集中在她脸上,试图从她看上去一直与热闹气氛格格不入的冷淡神情中找出认同与感动——毕竟臻知谁不知道高中部的高岭之花是个疼爱妹妹的十好哥哥。    言慈生也在看她,他的目光和别人不一样,没有任何好奇,没有任何探寻,就是安安静静地锁困住他注视的人。    言蕊生努力回忆了他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学他的游刃有余微笑着慢慢说:“是啊。”    *    晚上九点,言蕊生的房门被敲响了。    这个家里一共就两个活物,一个她正在一边吹头发一边看夜景,大半夜要打扰她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言蕊生拔掉电吹风的插头,刚想去开门,路过落地镜前倒脚步停了停。    刚洗完澡的少女全身腾着水雾似的肌肤蒙着一层柔光,松松垮垮的家居服随意地套在身上,露出一大截光洁的小腿。    当时被一个烧得糊涂的人一把扯下衣服时上身受冷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原本习惯的穿着突然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言蕊生冷着脸折返回卫生间拿起那条长浴巾披在自己肩膀上,挡住了大半肩膀和脖颈,她想如果有什么意外,还可以用这个顺手勒人,可以说十分方便。    心满意足的言蕊生拉开了门。    穿着齐整的言慈生站在门外,看她半开着门后斜倚在门框上懒洋洋地问:“你有什么事?”    他被身前升腾的水气和柔软的馨香逼退了半步,组织好的话术忘了一大半,另一小半还在挣扎着,嘴却比脑子先一步活动:“你的头发还没吹干。”    言蕊生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说:“所以你快点有事说事,然后放我回去吹头。”    她听见这位没有丝毫自觉的人有些紧张地开口,说的却是:“我帮你吹吧。”    “不要。”她干脆地拒绝。    “会着凉的。”他央求一样地垂眼看她,长长的睫羽投下一道道浓重的阴影,蝴蝶振翅般不安地震颤着,“我害怕你生病。”    言慈生确实从小到大都怕她生病,在他们失去父母照顾后更甚,所以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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