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日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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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想向你要礼物了？我又不是小孩，早就过了那个年龄，你就别打趣我了。”顾缈撇嘴道。

    顾屏之笑了笑：“小时候你只要到儿童节的前一天，总会来试探我，我故意装作忘了，你就咋咋呼呼的生气，怎么都不消停。”

    顾缈愣了愣，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满眼忧郁的扯着嘴角笑着，顾屏之都看在眼里，缈缈以前不会有这样的表情，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小太阳开始变得这么委屈巴巴的了？

    顾屏之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细腻的触感让她忍不住仔细摩挲，顾缈和顾屏之的眼神相对的一瞬，她感觉到姐姐的手微颤一下，顺势把她抱在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顾缈能把头放在顾屏之的肩窝上，闻到她后颈发丝散发出来的香味。

    她们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拥抱过了。

    “姐姐？”

    “对不起.....”顾屏之低声道，她把她抱的很紧，指节仿佛都要嵌入后背。

    顾缈愣愣的僵在顾屏之怀里，一向高傲自持的顾屏之以往从未对她说过对不起这样的字眼。

    此刻的语气就像是在和她告别般郑重。

    “你没有对不起我。”

    顾屏之摇了摇头，呼吸有些急促：“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个很卑劣的人。”

    她深知和缈缈再回不到从前，澄澈的水里只要滴下一滴墨水，整个水池都会变得浑浊，泛着诡异的酸性墨蓝。

    她想向顾缈坦白她做过所有不堪的事，她罪有应得，卑鄙龌龊。

    她是怎样诱骗自己的亲妹妹到床上，怎样在顾缈情难自禁时趁人之危玷污了她，为了所谓的快感与刺激，一次次上瘾后又推开她，如此反复。

    那时候，她会怎么看待她这个道貌岸然的姐姐？话到了嘴边，她又说不出口。

    顾缈喜欢看着姐姐在她面前脆弱的样子，她搂着顾屏之的脖子心软成一团，吻开她眼角的泪水柔声道：“姐姐怎么对我都可以，我是姐姐的，永远都是，我想明天和姐姐去游乐园，去看电影好吗？”

    “好。”

    顾缈闻言笑逐颜开，抹干了脸颊上的泪水重重的亲了一口：“姐姐，别再推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