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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府的出口寻找破开的方法。梦妃再一次追问了道无悔的事情。灵姬告诉了她。

    “道无悔和你口中的小无悔是同一个人。而且你口中的小无悔不可思议的就是本体。因为他拥有了比道无悔多两倍的灵魂。如果他们两个人融合。最大的可能就是道无悔消失。你口中的小无悔存在......这也是我们心中的他为什么发狂的原因。”

    灵姬的语气带着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女生文学她真心的感觉到无奈。道无悔是她爱的人。达无悔是觞歌庇佑的一个人。她内心中还是希望道无悔可以存在这个世上。但事实却是达无悔占据着主导地位。

    梦妃听完灵姬的话之后。她呆在那里。这一刻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星云八卦先是选择了道无悔。后是选择了达无悔。而至始至终沒有选择觞歌。因为道无悔和达无悔本就是同一个人。他们就是三十六天应劫而生的人。

    也不知道在多少年前。他们作为同一个人的时候。灵魂破碎却存活在这个世上。只不过一部分破碎的灵魂作为道无悔活在天界。一部分灵魂作为达无悔活在下界。生生世世。不断的轮回。直到今生相遇在一起。

    觞歌算出了达无悔的不同命运。恐怕也沒有想到他和道无悔是一个人。道无悔算准了达无悔能复活已死的他。却沒有想到他们本身就是一个人。自然可以复活他。只不过当时的道无悔修为远远的高于达无悔。而达无悔的灵魂却高于道无悔。两个人都沒有实力融合对方。

    现在这个平衡已经打破。达无悔的实力已经紧逼道无悔。他们再次融合的时候。女生文学恐怕道无悔就会永远的消失在这个天界。不复存在。

    “这......就是.......真相.......”梦妃喃喃的说道。现实的残酷让她难以接受。当初的道无悔虽然对她沒有表达的爱意。但是她觉得道无悔心里是有她的。而达无悔虽然看起來不爱她。但她和达无悔在一起的时间却是那样的快乐和充实。尤其是达无悔奋不顾身保护她的时候。还有为她冲冠一怒的时候.......

    “天道是残酷的。梦妃。接受现实吧。”灵姬看起來很平静的劝解梦妃说道。

    “天道。”梦妃呆呆的看着远方说道。“道无悔一生和天在斗。为的就是得到一个完整的灵魂。可最后却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小无悔从來到天界都是为了他所爱的人战斗。却一直在觞歌的控制之中；我们一直把心放在道无悔身上。最后面对的却是这样的结局。这就是所谓的天道吗。”

    灵姬沉默一段时间。忽然问道：“你觉得这世上应该有神明吗。”

    梦妃也沉默一段时间。她答道：“也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