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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梦巴黎  (第4/4页)
么疏远的呢。    本科开始,我就很少读文学了,更多看社科类书籍。    一边读一边下巴掉到地上,试图挽救自己的扭曲三观。    后来我们在一些观念上有了分歧。    那时候她观点很鲜明,谁痛苦谁改变。    这句话非常做题家,非常无奈,非常东亚,非常经典。    我们渐渐就不聊了。    不过又是近几年起,许多议题下有了很多新的声音。    对不起,随地大小爹一次。    有天和我妈一起参观她年轻时工作的地方,走到公交车站,我妈突然说,以前回城就一班车,但这里全是人,不拼命往前挤,你就上不去,到不了家,只能回局里坐一晚。    我愣了下,回忆自己有多少次训斥她不自觉地在公交车前插队。    文明是和境遇相关的。    所以她,在后面几年,观念又变了许多。    我们偶尔又聊聊。    后来聊到当年那些群友,她突然问,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是S?    我说,因为见面我就本能地害怕,觉得你要噶我腰子。    她:?    她:我不懂啊,哪怕我真地压抑很多,我还是连说重话都会觉得抱歉    我:可是你天天凶我啊    她:啊?你不是喜欢吗    她:我无所谓,就是要我做S也不是不行,如果你开心的话    她:S也可以,M也可以,K9也可以    我:不至于哈    她怎么样了呢,我不知道,就几个月前,她还说她突然想豁出去了,离开父母,离开四川,去读书,北京,上海,或者出国。    我说加油吧,来北美我们再一起吃火锅。    我们认识快十年了。    当年我们在上海的KTV里,她最喜欢的歌就是《你曾是少年》。    ---    那本小说的简介摘自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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