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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发情期人夫并颜射  (第3/6页)
气凑过去,在他的颤抖里往下安抚地拍了拍后背,试探性地咬下去。    “……疼!”    徐昭楣被他吓得连忙松了口。其实她也没尝出个什么滋味,她没标记过Omega,徐风亭怕她乱搞更不可能教导这事。说起来她们母女都是偏A同的,徐昭楣看着南观想,难不成我还是个ABO通吃?    南观只感觉到被咬的痛,一点其他的什么酥麻啊快感啊都没有,但是身下湿哒哒已经流了一汪水,徐昭楣也不曾离开——她想离开也没办法,一只手被死死攥住了。    徐昭楣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干脆摊开了讲:“这样,你愿不愿意让我操?”    南观被她直白的用词臊得整个人从上到下都红了,像动漫里脑袋蒸汽的主角,别有一番可爱的风味。    徐昭楣看他不说拒绝也不说好,心里叫苦道这个徐风亭也没教啊,以前那些个都是上赶着被操的,这会儿来了个矜持款她是一点也不知道怎么办。    南观心跳声吵得他要耳鸣了。他一方面想起父亲的话,不要轻易献身献心,一方面又想错过这次再没有下次也没有别人了,徐昭楣,她是不一样的!    他还保持着一种Omega的天然羞涩,自以为已经作出了最大让步,却不知道面前这人根本没接触过多少O,正是愁肠百转鸡巴梆硬的尴尬时刻。    徐昭楣懒得再纠结了,低下头亲了他。    她的吻和信息素一样,冰凉凉的,又情色至极。柔软的嘴唇贴上来,湿漉漉地蹭了几下,舌头就在口腔里乱撞,很没有章法地撩拨。    她没感觉到南观反抗,心里想果真是个闷骚!又害怕是Omega本能发作,一会上完了就要双宿双飞,舌头就迟疑下来。    南观正寻到了一点慰藉,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她怀里,追着笨拙地伸舌头,上身一倾腰一扭,就结结实实坐在了一根硬了好久的阴茎上,被硌得一抖。    徐昭楣抱着他的腰往下压了压,分开嘴唇说:“你现在还可以后悔。”    南观好像彻底沉醉了,竟然说:“徐同学,这是命运。”    好吧,那她热爱命运一下!    徐昭楣把他抱到卧室床上,操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进行了对比,发现他比卫招要会做饭一点,处子穴够紧,但是做起来还是卫招里面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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