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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见,看着天空上的小黑点,脚下发力,一路狂奔。 人只凭脚力,是怎么也赶不上飞机的。 不行,不行,飞机飞过了一座高山,大山的阴影把整架飞机吸住,跑到头晕眼花的阿桃停下来,咬咬牙,掏出随身携带的刀子,直接往右臂上划了个大口子。 鲜血涌了出来。 沾湿了衣物。 小姑娘几乎把这只胳膊用刀子从大臂划到了手腕,系统和她说过,她的血越多,系统能帮她办到的事越大。 血是交换能力的一种媒介。 阿桃摇摇晃晃地捂着胳膊,继续向山头跑去。 “这些够了吧?” 她自言自语,天呐,我在做什么蠢事呢,他们是死不掉的啊,我为什么还要献出血来呢? 在飞机上的阿尔弗雷德努力克服了眩晕感和失重力,他还有闲工夫估算了一下,刚才大概是克服了多少个G的力,还好,仅仅是这种情况,自己应该是可以对付的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直在翻滚的飞机突然一下子可以操控了,按照普通飞行员受过的训练来看,只是高空翻滚的那几下足以让他失去意识。 瞄准了山头上的一片空地,阿尔弗雷德还心情愉悦的吹起了口哨。 高度表在迅速地下滑,他手动放好起落架:“100米…50米…20米…”,然后伴随着重重地几下震动和刺耳的摩擦声,起落架和机轮着地。飞机急速地往前冲着,然后慢慢减速,直至停稳。 “好刺激!” 他打了个响指。 啊,停下来了。 阿桃松了口气,确定阿尔弗雷德完好无损的出来之后,转了个身,踉跄着离开了。 爬出机舱的青年有些疑惑,连忙放下头盔追过来:“甜心,你怎么会在这里?” “honey?” 男人本来还是那种玩过山车嗨了的表情,鼻尖先是嗅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那股味道浓郁、泛着鲜活的色彩,成气团一样,从鼻腔传到五脏六腑,直接让他变了神情。 他试图去拉她的胳膊,光是触碰到衣角,阿尔弗雷德不由自主的颤了起来:他摸到了一手滑腻的血。 血还有向下滴。滚烫的血液接触到空气开始变温,变色。 “天哪!”男人触电一般收回去,慌了:“这是,” 这些血,他的飞机出故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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