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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河峪的那些事儿】(23~24) (第12/12页)
直到老严捅进了屄里,没经过人事的顺丫感到一阵钻心的疼, 忍不住叫出声来,把两人都吵醒了。 这是啥情况?顺丫睁开眼,酒醒了大半,看见爹正光着身子趴在自己身上, 下身的疼是那幺真实,好像肚子被撕开,「爹——」顺丫叫着推开老严。 从女儿身上下来,老严清醒了不少,脑子里回过神来。俩人低头一瞧,顺丫 屄缝里啦啦淌血,爹的那根棒子上也沾着血迹,还是硬邦邦的,爷俩心里都明白 了。 顺丫扯过被子,哇的大哭起来,老严哆哆嗦嗦不知咋办:「闺女……爹…… 爹不知咋的,迷迷糊糊……爹不是故意的,别哭了……」话不成话,心乱如 麻,老严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就这幺一个宝贝女儿,还没嫁人竟然被自己给糟蹋 了,心里像刀割一样难受。 顺丫脑子一片空白,眼泪哗哗的淌,没成想爹能对自己做出这种事,这可咋 见人啊!又害臊又委屈,可没有恨死爹。爹是自己唯一的亲人,是自己的靠山, 是世上对自己最好的人,顺丫只是不明白,这幺好的爹,咋就犯了混呢? 老严不停说着道歉自责的话,「啪啪啪」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巴掌:「爹对不 起你!」起身出了屋,蹲坐在院子里的雪堆上,没脸再见自己的女儿。低头往下 一瞧,裤裆里那根惹祸的东西竟然还直挺挺翘着头:「肏他娘的祸根,今儿是犯 了什幺邪了?」 这大半夜的乌漆墨黑,吹来一阵风凉到骨子里。老严披着外套冻得直哆嗦, 不停地嘀咕:「到底是咋了?酒喝多了吗?以后可咋面对孩子呀……」 哭了好一阵,顺丫的情绪缓和了一点,擦擦身子,手帕上都是血:「自己的 女儿身就这幺没了?」顺丫还有点不敢相信。猛地想起外面寒风刺骨,爹没穿啥 衣裳,大半夜的不知跑哪去了? 顺丫急忙下地出门,走起路来针针的疼。打开门,看见爹在雪堆里傻坐着, 顺丫的心一下子软下来,走过去拉起爹:「大冷的天别在这坐着,冻坏了!进屋 吧,有话……回屋说……」 可又能说什幺呢?老严蹲在地上不肯上炕,顺丫也躲在被窝里抹眼泪,父女 俩别别扭扭的,一宿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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