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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把我当什么。  (第2/2页)
    他的质问让忱意答不上来,眼神飘飘忽忽地想半天,双手局促地拽住司悬的指尖,犹豫道:舔,舔狗?    他噎了一口。    若真说起来,仿佛这个标签还挺贴切。    可是实在很难听,司悬头疼得难受,闭上眼舒一口气,终于缓和了情绪:你能换个委婉点的词吗,这个不好听。    哦。忱意看他不怎么生气了,抿着嘴笑出来,试探地往上迈一步,额头放到司悬的胸口,撒娇道,我就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嘛,本来打算只玩两把的,结果手气太好赢钱了,又有点贪,就没走,觉得赌场这么多人看着,他们不至于能做什么。    赌场里是不行,出去你哪知道?司悬梗着脖子,不肯抱她。    忱意继续蹭:出去有老板。    找不到老板呢?现在不就是,他们在这站了这么久,也没见老板从天而降来拯救她。    这不就还有你嘛。话说一圈又兜回来。    司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心情。纵然忱意嘴上一直重复着不在一起的话,但他心里从没有过他们会分开的想法。他们已经分开一次了,如果他这次准备再重新建立联系,定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和决心,不可能再断开。    他咽了喉咙,垂眸问这个不停往怀里钻的人:不是要分开吗,为什么还这么信任我?    忱意的头埋得更低了,声音也变得模糊:我不知道。    你把我气死吧。司悬认命地闭眼,你给我脑袋开个瓢,都好过在这受你这些气。    话说得好不浪漫,忱意猛地抬头,瞪着一双眼睛盯向司悬。    怎么?他忽然感到不妙。    忱意也不知道怎么说,她就是觉得,看到这个男人为了她怒火攻心的样子:我想操你。    什么?他真没听清。    忱意大声重复一遍,甚至不管会不会有别人听见:我想操你!    她怎么还是这样,突然、跳脱又直接。司悬悄悄骂了声什么话,蔑笑的声音不知是对谁,忽然弯腰,将她一把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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