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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倦辜负慈悲心  (第4/4页)
下月底前收到那些东西。便让他进来建康。”谢大郎说道:“看来侯靖是拦不住了。只能拖一拖时间…”    “无妨,我把全、迹、益叁州的马粮都给了王增,已经让他先出了城去。赟表兄那边差了几队在侯靖仁州老家候着。”谢令殊面无表情,当初实在轻敌,埋下这个隐患大祸。而今要为了剔除他煞费苦心。    只是朱益如同跗骨之蛆,甩也甩不掉。迟早也要为了这人壮士断腕的。    “阿殊近日可有去看了阿溶?”谢峤问道:“你们是姑表亲眷,自然会要亲近一些的。”    “不,不曾…”说道谢溶,谢令殊垂下了头。不敢在和兄长多说。    只是这个为难的神情实在难以忽视,谢峤看他垂头丧气,劝慰道:“想必是你总是闷闷不语,阿溶与你相处久了话不投机吧?”    这个阿弟,年幼时常常被召入内廷,伴着王子同住同学。成年后因着难以张扬的理由独身至今,在政事上果决明了。与人交往却是乏善可陈。    “若是有话便要说出来,若是表达不出来,也可写出来。若是写不出来,你便做给她看。”谢大郎循循善诱。    “做甚么?”谢令殊疑惑。    “自然是你关心她,吃饭否,安康否?开心否?”怎么诗书文学一点就通,到了与自己妹妹相处,便如同一根木头呢?    谢大哥哪里知道,谢令殊此人惯是会擅与人处好,不擅与人重修旧好。相好的时候甜言蜜语也是不在话下。生有嫌隙的时候却不知如何应对,他生来尊贵,哪怕是对梁帝,也不曾说自己错了。    若是有一种药,能让人今日吵架,明日忘却。怕是要被他买空了去。若是没有这种药,那么时间便是它,或许缓一缓,静一静,这些难以理解与言说的问题就会有如云散。    等到那个时候,他是否还能与她如从前?    ————————————    闲话:之前看了一个小网剧:男女主一个白班一个夜班。到死都没来得及相见。hhhhhh太好笑了。笑着笑着就凝固了,好像妹妹和哥哥的现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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