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想上学（02）对女儿过于宠爱 (第7/7页)

音量。

    这熊孩子指着手机说：“这是什么？”田柔看去，却是一个幼女的无头尸体，周围是几个裸体老男人与这尸体合影。

    莉莉叫道：“杀小孩了，他们杀小孩了。小孩是可以杀的，妳们居然都说不可以。”田柔说：“这是实验小学特有的呀。”莉莉说：“实验小学？”田柔说：“就是我小学时读的学校的名字。可能有些自夸，不过这确实是全市最好的小学，所以它有一个宰杀小学生的特许名额。每年入学的时候，都是幼升小成绩最好的小女孩享受这个名额，成为校领导和教育局领导的盘中餐。”莉莉说：“她就不用上学了对不对？”田柔无法抵赖，只好点头承认。

    莉莉大声说：“那我要上这个学校。妈妈，我要上实验小学。”田柔说：“那妳幼升小考试的成绩怎么样呢？”莉莉立刻泄了气，快要哭出来，低声说：“考试要写字，还要做算术，太难了，我都不会。”田柔说：“只有幼升小考试成绩非常好的小孩，才能上实验小学，这些成绩非常好的小孩里，考得最好最好的那一个，才能被宰杀吃掉。所以，妳还是要上学，在学校里就可以学这些了。”莉莉可爱地噘起嘴，说：“我还是不想上学。”说着，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手机上的女童裸尸图片。

    田柔的内心也被她的撒娇所软化了，说：“妳喜欢看，那我把手机送给妳好不好？”莉莉高兴起来，抬头说：“真的？”田柔说：“不光是图片哦，还有手机银行里面的钱，也都一起送给妳。”她凑近小莉莉的耳边，把开屏密码和银行密码告诉给她。

    莉莉答道：“那我也送妳一样东西。嗯，我把我最近画得最认真的画送给妳，和妳交朋友。”田柔笑说：“好，谢谢妳，和妳交朋友，我很开心。”没想到，莉莉立刻抬头说：“妈妈，把我上个礼拜画的画拿来。”田柔说：“不妨事，等洗完澡再看也不迟。”莉莉说：“不，我就要现在。”忙着洗刷田柔小腿的霜姐，听了就再次起身，微笑说：“我去去就来。”过了一会儿，霜姐拿了一张纸，套在不怕湿的密封塑料文件夹里，光着身子回到浴室。

    莉莉一看就叫：“不是这样，是内脏的那张，妳怎么搞的？”霜姐说：“好，我再去找找。”田柔不知说什么好，与楚志刚相视苦笑。

    这个母亲被不懂事的亲生女儿指挥得团团转，还甘之如饴，难以想象她曾是那个蛇蝎美人的国民英雄、迫力逼人的强奸女王。

    下一次，霜姐拿了一叠十五六张涂鸦纸过来，都分别放在密封塑料文件夹里。

    莉莉从里面选了一张，给田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