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少年】（19） (第4/17页)

底里的语气，混杂着疲惫憎恨的视线，一鞭一鞭的

    抽击着我的感官，此时轮到我如同雕塑般不动。我盯着那双有些令人畏惧的眼，

    那紧咬的唇，那无言的愤怒刻在脸上，让俏脸有些扭曲。溢出泪水的双眼紧盯着

    我，刚从我脸上落下，紧紧靠在胸前的右手似乎还想动作，但见我只是看着她没

    有什么反应，咬着唇，转身离开，走向房间的门口。

    直到她消失在房间，留我一人，我眼前浮现的仍是那愤怒的黑色双眸，我感

    受着左脸上的火辣，看着她临走前而飘起的白色裙尾，陷入了沉默。

    被床头的闹钟唤醒，我睁开眼，目视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发呆，总感觉像才闭

    上眼一样，天却已经亮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开始入睡的，醒醒睡睡，重复了

    好几次，我起身没换下睡衣，就这样往楼下走去，大厅内传出电视新闻的播报声，

    电视大屏前的沙发上只看得到一席黑色的秀发，从以往的发型来看应该是母亲，

    餐桌前没有一个人，只摆着一份早餐。似乎是听见我的脚步声，母亲从远处沙发

    上起身，今天还是一身偏职场风的装扮，但又不太正式，冷淡系的颜色让人觉得

    有些距离感。

    「今天怎么自己起床…」母亲朝我走来，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妈，

    我感觉身体不太舒服，能不能今天请个假？」

    我看见母亲细眉一皱，神色变得有些严肃「怎么了？」，快步走到了我身边。

    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快速扫了一眼周围，没有看见嫂子的身影，摇摇头，

    口里说道「就是感觉不太舒服」。我面对着母亲，看着她化妆过后精致的面容，

    琼鼻靓唇，肤若凝脂。见她有些担忧的伸过右手，拂开我的刘海，用手背靠在我

    额头上，靠了半天才轻声说道「也不烫，会不会是低烧，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

    院看看？」

    一般我很少请假，也不怎么用过身体不舒服这种理由来请假，所以母亲有些

    当真，十分关注的问起。我扫了一眼母亲白色修身衬衫下高耸饱满的胸形，站在

    那任由摆布，似乎是见我真的不舒服的样子，母亲盯我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那

    我去跟你们班主任请个假」，说完就转身走向沙发，拿起放在沙发前茶几上的手

    机，走向落地窗那边，打起电话来。我看着母亲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