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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海谣 第6节  (第2/5页)
旧不可自抑地浮现出一点愠色。    为那些铺天盖地,似是而非的流言。    也为眼前隔空对峙的一幕。    江承函仍旧坐着,眉心处古老的纹路慢慢似鲜艳的颜料般染上色泽,流淌着燃烧起来。无声的神力浪潮随即在房间中涌荡开,那股天然的压迫性气息几乎是要折断人的脊骨,强迫所过的每一个人跪拜臣服。    屋里如山倒玉倾般乌泱泱跪了大片。    现场宛若神罚。    这样的情绪波动在高居云端之上的神祇身上堪称少见,江承函闭了下眼,那股威压忍耐地克制回去。    他离楚明姣仅有数步之遥,这样近的距离,他的声音如霜似雪,一字一句传入她耳里。    “明姣,你想清楚,谁才是你成过礼,结过契的夫君。”    “今日你宁信他,不信我?”    楚明姣静默半晌,盯着挂起来的床幔开口:“我谁也不信。只信自己。”    我谁也不信,只信自己。    曾经我最信任的人,默许了我至亲的死。    江承函没说什么,不再提祖祠一事,也未再将宋谓放在眼中,他上前一步,两根手指缓慢地,蜻蜓点水般拭过她眼下娇嫩细腻的肌理。    男人的手指极冷,常年彻骨不化的温度,楚明姣不住皱眉,脸颊微侧,任由他慢慢将脸颊边的一绺鬓发别到耳后。    她知道他最受不了她这样无声地,执拗地提起从前,提起死去的那个人。    骄傲如神灵,也会因此妥协。    “十年之约已过。”江承函道:“明姣,你该回潮澜河了。”    第6章    江承函并不是那种锋芒毕现,攻击性极强的长相,他生了双睡凤眼,因为瞳仁颜色淡,总显得疏离冷漠,身上的不可高攀感会在睫毛轻扫覆落时达到巅峰。    特别是此时此刻,他眉心处蜿蜒的神印并未完全消散。    往跟前一站,那种居高临下,渺然一切的空灵之意展露得淋漓尽致。    好像不是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人”。    楚明姣的视线在他眉心处浓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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