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服城_分卷阅读2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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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0 (第2/3页)

边,不吵也不闹。偶尔送过来,身上带一堆伤口,陈梦刀面上不急,实际上心疼得不得了,换药包扎比谁都上心。

他在做这事情时,总觉得关浓州的目光有些暧昧,又是那样微微眯起来的,狐狸弧度像是算计,又像是欣慰。

陈梦刀不自觉就在语气里加了点责备,也不知道是在说谁:“怎么给那么小一个孩子弄成这样的?”

关浓州靠在门边打量:“他自己。精神病发起来会自残,自己也控制不住。你没见过护着他那个人,伤得更重。”

一说不就让陈梦刀更要心疼,那点推脱的意思全都没了。

又譬如传言中说得最盛的,要么财要么色,然而陈梦刀的出身命贱,转来转去便只能到二两骨肉皮上头。皮相是两面镜,好的时候是浣纱溪施夷光,坏的时候便是西西里玛莲娜。

可怕的还是这骇人听闻的爬床故事,还真是切实存在。都是衣冠楚楚的杏林中人,哪能想到等人去楼空了,关浓州给陈梦刀做例行的身体检查,突然就变了味,窄床晃帘。明明是天天都浸怕了的苏水味儿,也都变得有那么些许催人心猿意马。

医用酒精擦过了皮肤又迅速蒸发,明明是凉的,然而这样低浓度的也能渗入毛孔醉透人,让陈梦刀温度感触都不正常,只觉得被关浓州碰过的地方都要烧起来。

是从什么节点开始,产生了奇怪的渴求,身体里头像是有什么东西破碎掉了,于是空出一整只缺口,要找关浓州填补他贯穿他——偏偏奇怪的是,假如这个男人不出现,他又大概不会有这般灵魂缺失的感觉。

就像是一场疫苗怪病,注进去病毒是他,抗体的产生也是他。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那个意外初合的晚上开始,还是从日本回来后,亦或者是在那两个孩子的失败上?

低温的金属制品滑过腿间,忍不住瑟缩起来,扶在关浓州肩膀上的手忍不住加重了力道。灼热的呼吸伴着低沉絮语落在耳边:“湿了。”

那冷钳却还作乱地拨开紧闭的肉唇,挑着粘连的淫丝。平时接手最多在工作上的医疗器械这会儿却被这样使用,更不要说身上穿着的也还是没换下的工作服。

就算这处偏僻,又是深夜里没人的时间,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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