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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

看吧，记起了过去的事情，他真的很难向贺玉竹撒谎，毕竟他俩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

贺玉竹还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他指的什么，但他明知故问，“琰琰，你想说什么就直截了当说吧，我不想猜。”

“我想离开。”鹿锦言目光明亮如火光，他目不转睛注视着贺玉竹。

贺玉竹转过头去，沉默了许久，鹿锦言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等到着他的答案。

过了很久，久到鹿锦言以为他不会说了，贺玉竹开口了。

“琰琰，你知不知道这一次我也有参与。”

“你指的什么？”鹿锦言在装傻，他其实心知肚明。

贺玉竹回过头看着他笑了笑，那笑容有痛苦还有些自嘲，“琰琰，其实我跟西雅认识，你还记得之前的事情吗？”

鹿锦言瞪圆了眼睛，他不相信贺玉竹是那种人，然而贺玉竹承认了，但他心里还觉得贺玉竹或许有不能说的原因。

贺玉竹像是松了一口气，他看着鹿锦言又露出那种真心的温和笑容，“没错，那天我就是故意挑衅你的，让你生气痛苦，对穆诚怀失望透顶就好离开他，最好是永远不要回来。但是你很喜欢他，你舍不得他，所以我没想强制你离开他。”

“那次西雅做出的事情我也没想到，我本来只是想让她带走你，但她其实想让穆诚怀死掉。关于我跟她，也不过是很普通的交易，我不知道她做了那么多事情。或许你不相信，我在那之前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而她也表现出很喜欢你的样子，我以为她跟我是一样的目的。”

鹿锦言苦笑了一下，皱着眉眼盯着贺玉竹，他心里五味杂陈的，不知道该怎么跟贺玉竹保持以前的朋友关系了。

自从知道贺玉竹喜欢的人是自己，又恢复记忆之后，鹿锦言就知道他跟贺玉竹之间回不去以前的好朋友关系，不仅仅是贺玉竹做的事情，时间冲淡了很多东西，这是他们无能为力之处。他现在是鹿锦言也不是以前的鹿锦琰了，而贺玉竹也已经变了，他现在是温和的谦逊君子贺上将，而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贺玉竹了，他们都不是曾经的的他们。

他感到有些悲哀，但是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