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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两人都没说什么话。

走着走着，霍灵期忽然开口道：“我和许将军认识很久，但从来没见过你。”

许音笑了：“那也没听说过我的传闻？”

霍灵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许音为了给老攻事先打剂预防针，慢悠悠道：“比如，我追了我们学院一个男生很久，死缠烂打之类的。”

霍灵期明显僵了一僵。

许音轻笑：“嗯……但是那是之前的事了？至少现在我对那个男生没有任何感觉，相比较之下——”

许音顿了顿，眉眼弯了起来：“我觉得将军您有魅力多了？”

霍灵期又僵了一僵，但这次，他的耳朵迅速红了起来。

他沉默片刻，严肃地问：“……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

“啊，就是明议长的儿子，明亦。”许音笑眯眯道。

霍灵期眯起眼来，大概是在回忆“明亦”长什么样。

也不知道回忆没回忆起来，他严肃道：“你年纪还小，应该先好好读书，恋爱的事情可以放一放。”

“将军这样认为的吗？”许音看似很惊讶地说，随后抱歉一笑，“抱歉，我本来看到您之后，对您……”

霍灵期：“？！”

他懵了懵，绷紧了身体，直接停了下来，喉结滚动了下：“什么？”

“就是……”许音歪了歪脑袋，“抱歉，听到您刚才说的话，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了，不然还是不说了吧？”

霍灵期：“？！！”

他张了张嘴，茫然地看着许音对他粲然一笑就继续往前走去，有点不知所措的模样。

018突然弹出一个气泡：“你又调戏你老攻！”

许音扬着唇。

他感觉到男人很快又跟了上来，似乎一直欲言又止，权当做没察觉到，伸手一指便说：“那边就是我和我妈现在住的宿舍。”

一如既往，宿舍里，许母坐在客厅中，两眼发直，微微摇晃，嘴里念叨着无意义的字眼。

霍灵期低声道：“是到这里之后变成这样的吗？”

“也不是，”许音轻叹，“在我爸被关进牢里之后……其实就有倾向了。”

许母最初是病倒，被送进了医院。

而从医院里醒来之后，她就出现了一些神智失常的情况，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