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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之前，这个时空曾经存在过吗？

还是他们一直被锁在书里而已。

但望着周围这些鲜活的人类，还有新鲜流动着的血液，根据情况而变他们产生的情绪无不证明，这些都是真的。不仅仅是存在书里而已。

胡思乱想了许多，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跟着贺濯一起上了车。两人自然坐在了后座，前排的闻方澄今天穿的倒规矩许多，他倒了下车，这才开了出去。透过后视镜望了一眼身后的两人，闻方澄笑说：“我叫你贺哥吧，这样不显得生分。你从国外回来，比较喜欢哪里玩啊？”

“都行。”贺濯笑了一下，“你想带我去哪里都可以，我对这里不太熟，反正去哪都是玩。”

“那好，嗯……”闻方澄笑起来以前自己跟其他人曾经去过一个马场玩，那里的老板跟他小叔认识，如果现在去的话也确实是个消遣之地。他看贺濯的样貌就仪表堂堂，身材好像也有健身，又高又劲瘦，但肌肉也很多。

虽然自己有男朋友了，但闻方澄还是没忍住老毛病，他看见一个长得不错的男性就会下意识的对比身上其他优秀的地方。车子已经开出了小区，闻方澄继续问：“恰恰，你跟贺哥会骑马吗，我带你们去骑骑马，然后打球？”

骑马这东西巧了，顾恰在现实世界里曾经恰好去过几次，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的时候他就已经能稳稳当当的绕着马场转悠了。他跟贺濯同时点头，这下闻方澄就确定了要去的地方，直接开着往目的地走去。

但一路上，闻方澄却总是有意无意的问起贺濯的年龄，经历，还有他这次回国要做什么。仿佛查户口一般，虽然是聊天的语气，但顾恰已经听出不对来了。

联想起闻方澄是个gay，顾恰陡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他眼神眯了眯，撑着下巴在了窗户上，淡然开口：“橙子，你是想给我表哥相个亲吗，是不是还要问下生辰八字？”

闻方澄立刻就明白了这语气有些警告，连忙将车速放缓了些，他陪了个笑：“没有的是，这不是看贺哥长得一表人才，打听打听嘛。我这个人好奇心重，要不然的话，如果你贺哥要我介绍女朋友……”

他狡黠一笑：“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