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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实在是太明显，康斯坦丁不可能感觉不到。

用这位地狱神探的话来说，那就是：“蝙蝠，你真是够幸运的，马甲居然到现在都没掉下去，看来你这个崽子是真的蛮尊重你的隐私的。”

其实才知道自己身上就有小柯克的精神力残留的布鲁斯：“…………”

他大概能猜到这到底是是为什么。

不是幸运。

那纯粹就是小柯克本人只是没有接到命令，而之前刚来的时候又因为想要扒拉父亲一起睡觉，被教导了隐私意识，才没有产生窥探罢了。

尊重隐私，这是个好习惯，但是有些时候不尊重隐私还是很有必要的。

就比如说现在。

这只小小的团子这几天到处乱爬，就是用自己的触须在宽大的衣服的遮盖下，留下自己的精神印记。

只要有反抗军的人触碰到，这些精神印记就会被触发，然后残留在这个人的身上，并让小柯克产生感应，后续一旦对方和蝙蝠侠接触，小柯克就会立刻察觉，同时那些印记会在第一时间触发，留下布鲁斯的消息。

这个信息工程量说实话不大，毕竟卡尔看他看的紧，也严格的限制他和他见面的人，所以能接触到小柯克的，除却卡尔以外，剩下的人就很少。

但是即使少也是一项麻烦事儿，这也让小柯克这几天除却满地爬来爬去以外，剩下的大多数时间都在闭着眼睛假装睡觉追踪链接。

至于说卡尔的基地里面会不会完全没有反抗军的人…………这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不可能，布鲁斯自己就是蝙蝠侠，他简直是太熟悉作为一个蝙蝠侠他会做些什么。

所以卡尔的阵营一定会有蝙蝠侠的人，而且为了能够获取信息，这个人的地位一定不低，且经常和卡尔有所接触，甚至深得卡尔的信任。

布鲁斯其实之前有猜过不少人选，就比如说神奇女侠之类的。

但是布鲁斯没想到的是，这个人选居然会是——

“卢瑟？”

这家伙不是超人的死对头吗？怎么现在在卡尔这边的阵营里面。

就他打听的消息而言，莱克斯卢瑟这个家伙似乎在大都会爆炸之前还是和卡尔是死对头关系吧。

怎么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