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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那个屁股被坐扁了的迪克身上。

他就站在提姆卧室的窗户外，对着月亮开始回想起布鲁斯和他在阿卡姆相遇的时候，以及他暴打夜翼的美好时光。

“你怎么死的那么早，布鲁斯。”

正当骑士对着月亮开始难得的回想起自己的世界的时候，在他下面有一个穿着蝙蝠制服的人皱着眉头。

“杰森。”偷偷摸摸穿着制服准备出去绕一圈的布鲁斯发现了扒弟弟窗户的杰森。

骑士闻言也摸了一下自己的头罩，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红头罩和布鲁斯究竟是怎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的，骑士抿着嘴唇直接从三楼一跃而下。

布鲁斯打量着这个，显得好像瘦了那么5磅的儿子，他拍了拍杰森的肩膀：“我不是……我没有想反对你们，但是现在提姆还未成年，不，至少要等到大学毕业。”

外表是红头罩内心是骑士的杰森懵逼的感受到蝙蝠敲打在自己肩膀上，那许久未感受过的属于父亲的触感，他压低了声音说：“布鲁斯”

蝙蝠侠没管杰森的话，他只是继续警告自己的二儿子：“虽然我知道实际上在我失去的那段时间里”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杰森看见蝙蝠侠咬紧了的牙根：“你甚至可能还没有提姆大，你甚至……你甚至可能没有提姆成熟。”

杰森只比提姆大三岁，在杰森埋入地下的那一年，他浑浑噩噩在刺客联盟呆的那几年，实际上杰森的年纪只能说还停留在高中生。

其实其实现在已经完全无心听布鲁斯给他的，关于应该如何对一个年龄比自己小的弟弟的教训——不诱导，不做未成年人不该做的事情。

他现在几乎着迷地看暴露在蝙蝠头罩下面的布鲁斯肌肉的颤动。

这个世界的布鲁斯爱着杰森，也为杰森的死亡与痛苦感到愧疚。

骑士觉得有那么一刻，他的心很酸楚。

“布鲁斯，”骑士摘下了自己的头罩，露出了自己和这个世界的红头罩，完全不一样的眼睛和一头黑发，“我不是你的杰森。”

骑士习惯性的感受到蝙蝠侠的戒备。

但他不在乎这个：“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杰森，一个我杀了你的世界。”

实际上那场爆炸后，布鲁斯到底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