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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抚摸心口,由着那股寒意将自己紊乱的心跳和呼吸一点点恢复到正常水平。将东西放到厨房,他示意年过半百的管家可以歇息了。管家前脚一走,他一个人搬了客房的被褥上楼,在卧室的床边打了个地铺。傅观宁想,温凛喝得那么醉,最大的可能就是被司远伤了心。但无论这猜测对与否,他醒来发觉自己不在书房,心中一定会感到不舒服。而自己万万做不到丢下他一人——他起夜需要人照顾,或许半夜睡得热了还会打掉被子。如此一来,打地铺成了傅观宁唯一的选择。唯一的选择,却又不是完美无缺的选择。温凛不愿承自己的情,所以如果明天自己能早起,最好能立刻收拾掉地铺,假装无事发生;如果起得晚……就随缘吧。他忙活完这一切,心思兜转了几个起落,再去看温凛时,发现对方已经睡得很沉了,呼吸声绵长开来,还像个孩子似的,抓住被子的一角。傅观宁心底软绵绵的,忍不住微笑起来,隔着被子,很轻很轻地抚摸了丈夫的胸口。手在胸口停了几秒,他像是过足瘾了一般,把手收回,飞快关掉了顶灯,独留床头一盏台灯,发出一泊极暗的橙色光芒,轻纱似的披了小半个房间。第8章躲藏温凛醒来的那一刻,头痛差点没要了他的命。身体很沉,像是陷落在沼泽中,意识里除了疼还是疼,他闭眼忍了三分钟有余,也没缓过劲,人却是逐渐清醒了过来,脑海中还闪回了昨日断片前一刻的光景。“邵助理……”他哑着嗓子,声音有些发不出来,他咳了一声,又喊,“邵一成……”喊了三嗓子,终于有人来了,却不是助理:“要先喝点热牛奶吗?”伴随着声音飘进房间的,还有一股奶香味。温凛几乎是瞬间睁眼坐起身,谨慎地环顾四周。偌大的卧室已不像新婚夜那般空旷了,四处堆着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被一些用途不明的瓶瓶罐罐、五颜六色的布料毛线,以及有新有旧的各类书籍占据了。而他名义上的妻子傅观宁,苍白着一张脸,眼睛微肿着,嘴边的哈欠呼之欲出。温凛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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