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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一百万吧。”

“……我没有开玩笑。”

“我也没有开玩笑啊。”龚姚尧灵机一动，“你看，别人买你去项目组还三百万呢，我现在买你做我男朋友，才一百万诶！是不是超优惠？”

禹周明白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只得用沉默来反抗。

“不然你给我打个真心真意吧？”龚姚尧拿出手机，算来算去，“现在是十一月，打到明年八月正好十个月，每个月打520？”

这个结果，禹周果然乐意接受了：“可以。不过，你怎么会认识这家店的店长？”

“……”龚姚尧满头冒汗，生怕穿帮，“我说是青梅竹马，你信吗？”

“我为什么不信？”

他终于舒了口气。

到了学校，龚姚尧一看表，比他说的“一个小时”多了两个点，难免有些心虚，好在禹周对课题胸有成竹，并没有提这件事。

龚姚尧现在再看禹周，已经会自动套上西装滤镜了——虽然他也穿过西装，可是禹周真的比他要更适合一万倍。

想一想，一周后的会议，禹周往主席台前一站，得迷倒多少少男少女啊。

“口水快流出来了……饿了吗？”

“啊？没、没有……”龚姚尧擦了擦嘴，“我在想，你才本科就去做汇报，应该没有比你还小的了吧？”

“嗯，怎么说？”

“你现在都已经这么厉害了，等真的保研了，那还得了？！”龚姚尧这话一出，突然想起最近陈淼的意外，意识到一点，“禹周，你保研没问题吧？”

自然是没问题的。

可禹周却少见的没有当即应话，眼神暗了几分，稍后才说：“我还在犹豫……保研我肯定会继续跟着谢导。”

一说到谢导，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无论于公于私，禹周现在的项目没有做完，一直以来也是谢导提拔他，他都应该去谢导的项目。

龚姚尧看出了禹周的为难，最近陈淼的事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其实也不用这么勉强啦，你想怎么选就怎么选咯。”

“……”禹周没有再回话，他抬头看着天上被密云遮挡了一半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