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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悟：“让你见到小狐狸，你会收下我的礼物吗？”

“姑且可以这么认为吧。”书生说。

小狐狸在青蟒的保护下是出不来的，小蛇早晚会知难而退，对他的感情大约也会跟着退去吧。

小蛇重新叼起珠子，缠着书生蹭了蹭，带着困惑钻进了草丛里，而书生注视着他离去的身影呆立了许久。

那日小狐狸被青蟒带走，他就是这么立在客栈门前茫然失魂。书生自嘲地笑了笑，转身回到自己的小屋里。

小蛇不是小狐狸，他亦不再是当年的病痨。

这之后小蛇消失了好几日，瑶山的其他妖怪们倒是来得勤了，收到花蝴蝶告状的鲤鱼精拖着红裙婷婷袅袅地站在书生面前，她的身后是高高壮壮的螃蟹精。

鲤鱼精撩了撩长发说：“小蝶怎么也算是我的妹妹，妹妹哭了，我这个做姐姐的得有点表示不是。”

书生拱手：“是我不对，惹哭了花蝴蝶。”

“哎呀，我这妹妹我还不懂吗，任性又爱哭。”鲤鱼精挥挥手，“我来说你几句意思意思而已，别当真。”

书生闻言哭笑不得，摆出受教的姿态。

鲤鱼精一脸我懂：“书生喜欢蛇的确比蝴蝶多，这事不能怪你。当初我们教小狐狸下山勾引你，谁承想半路他竟然被青蟒拐走了，还好现在有了小蛇，不然我们真愧对于你啊。”

书生张口欲言，被鲤鱼精捂住了嘴。

“你不用说，我知道你心里苦。狐狸精跟书生本是一段佳话，现在上不了话本不说，有没有说书先生愿意传蛇与书生的故事都不知道。”鲤鱼精接着说道，“可是往好的方面想，小蛇比小狐狸学习更努力，我教他勾引书生要长得漂亮，他幻人之后发现自己不够妖媚难过了好久，这种专一的小妖不多见了哦。”

说罢，她一个转身带着螃蟹精跳到水里游走了。

瑶山的妖怪们思考的角度和书生完全不一样，书生的解释毫无用武之地。甩甩头，书生忽然想到他从没看过小蛇的人形。

大约是和花蝴蝶一般大的孩童吧。

书生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肉嘟嘟的脸，不由笑了。

4.

小蛇不见的第八天书生意识到不对，他在老树前面的花园里找到花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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