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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明什么？！

没错，混了那么久，子攸不会不知道，他们就没准备谈条件，只想让他永远失去天艾，那种悔恨的感觉，才是最彻底的报复。

杨思远是推了一个紧急会议赶过来的，他进门时，子攸正双眼充满血丝地想要往外冲。一把将人拽回房间，关上门，对著仍然在挣扎彻底失控的子攸就是一拳，十足力量的一圈，子攸的嘴角甚至因为咬破舌头而流下血。

这算什么！？你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郝天艾是你的致命弱点么？！把你这副该死的惊慌失措收起来，就算急死了也要忍住，让他们知道，你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失控。

知道杨思远这话的意思，也知道这其中的轻重，努力坐在沙发上，双手用力扯著头发，想要强迫自己恢复正常呼吸，但……太难了。

无措地看了眼还是不能冷静的子攸，杨思远摇了摇头，掏出电话，开始部署。几乎是顷刻间的全体出动，所有港口，所有郊区的破旧屋子，造到一半的桥墩，这个城市的任何角角落落，全部都搜查一遍，必须在天黑之前找到人。

既然是想杀了天艾的，现在就只能祈祷人还没有被带出S市，否则杨思远即便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找得到人。

某个码头的集装箱，两个小时前，有奇怪的动静。这个消息是在一个多小时得到的，在这之前，杨思远和子攸已经白跑了两三个疑似地点。

因此，在天艾看来，非常顺利就解决的事情，只差几个小时，等天黑，他和凯渊就会被人五花大绑扔进大海。

子攸没有多说什么，只说这次是他的错，下次绝对不会发声这样的事情，让天艾放心。天艾还玩笑地说了句，是不是我真出了什么意外，你也会活不下去？接著拍著他的肩膀，亲昵地耳语，那勇敢的骑士，你可要好好保护本王子的性命哦~

说者无心的一句情话，听者却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等天艾再次飞走后，子攸找了杨思远，告诉他要彻底退出，不想再在道上混下去，他知道辜负了杨思远的一片心，但决意已定，无论什么代价，他都要退出。

杨思远深深地看著他，露出可惜的表情，却没有多少意外，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