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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成他现在是你客户？”

“想哪儿去了。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为他做点儿什么也要原因吗？”

“游翊，他看你的眼神有问题。”许颜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我之前就觉得不对劲儿了，你难道就一点都没察觉？”

游翊看了她一眼，问：“什么意思？”

“别问我什么意思！”许颜不悦地说：“你显然是心里有事儿瞒着我。”

“我又没有晒自己隐私的爱好，心里有事儿别人不知道也很正常。”

“游翊！”

“刺探我这么有乐趣？”

“我是关心你！”

“嗯，我一直很感激。”

“你这人不是一般的刻薄。……算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八卦，省得还被人揣测居心不良。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我没那个意思。”

“呵。”

“生气了？”

“有必要么？我生气你买过账么。”

“……”

“我就是觉得，咱俩越来越陌生了……也许是从来没有熟悉过。”许颜倚着靠背，疲惫地问：“是我给你压力了吗？让你这么……或者是……他什么事儿都顺着你，是不是？”

“这又是哪儿的话？”游翊是真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他总觉得许颜是想试探点什么，而且越发咄咄逼人。关于他和陶耿的事情，一方面他确实不喜欢张扬，另一方面，他也觉得……感情这码事儿，和旁人讨论起来挺矫情的。

“你喜欢被人捧着，喜欢被人崇拜，被人仰视，追求你的人得把自己放到很低很低的位置，大概卑微得连自己都看不见，眼里只有你，才能满足你那点虚荣和自尊。”许颜看了看游翊：“他是这样的人吗？陶耿。”

“……你今天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你说呢？看到你跟另外一个男人暧昧，指不定还有什么别的关系，你还要求我有多平静地求证？”许颜无力而自嘲地一笑：“一开始，我以为是他对你有企图，还为自己的观察力感到得意。说了半天，原来企图是真的，只是你心知肚明，对吧？你默许了，对吧？你对他的态度……并不是我的错觉，也不是我想太多了，对吧？”

游翊沉默片刻，淡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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