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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和车隔绝开，揽过白忻言，把人按在怀里，担心他吓到，同时忍不住微微蹙眉。这些厉鬼这个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是单纯的被人驱使，而就像是通过执念来找白忻言复仇的一样。

但白忻言不可能是害了他们的仇人。

白忻言确实被突然冒出来包围他们的厉鬼吓了一跳，不过倒并不是害怕，只是吃惊罢了。被殷烆按在怀里后他不由挣扎了一下，坚持冒出了头来，探头看了看外面。

这些厉鬼聚在一起攻击力惊人，接近元婴期的妖怪估计都没法应付。但殷烆还是能对付他们的，一个结界就顺利把厉鬼都给挡住了。

但他没有立刻消灭这些厉鬼，而是想找找看有没有策划这一起事故的人的线索。

厉鬼们被殷烆的结界挡着，但仍旧在拼命地朝着白忻言这里涌来，一堆形状恐怖的家伙挤在一起盯着白忻言，还伴随着鬼哭狼嚎，看起来着实颇为渗人。

白忻言虽然窝在殷烆怀里并不害怕，但看到这一幕也挺不舒服，“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些鬼为什么冲我过来了？”

要知道白忻言充满生机的体质，对于满是死气阴气的鬼魂来说可是天敌，白忻言从小到大，鬼这玩意儿一般都是躲着他走的。这还是头一次被这么多鬼围着，仿佛它们一点都不怕他身上充盈的生机一样。

殷烆也正在思考这个问题，要让这些厉鬼违背本能针对白忻言，要么是有人控制了他们，而且控制力非常强大，要么是这些厉鬼的执念足以压过恐惧的本能。

这时殷烆皱眉想起了于安彦之前跟白忻言套近乎的行为，不由慢慢有了猜测。

即便是被人控制，面对白忻言身上的灵气，这些鬼也会表现出一些瑟缩的反应，攻击也是硬着头皮上的状态。而目前看来，它们的情绪非常高涨，一点也没有不情愿的意思，显然多半是出自本身的执念。

白忻言跟它们原本毫无瓜葛，会被他们视作复仇对象，那么显然是有人刻意引导。会干这种事的显然就只有于安彦。

结合于安彦之前的表现，殷烆猜测，这些厉鬼真正要复仇的对象可能就是他。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