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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狠了，明里这样说，实际上是在挤兑白墨衡，诛白墨衡的心呢。

白墨衡咳了一声，嘴角又流出些许血液，些微擦了一下，白墨衡依旧向凌阳行着礼：“伯父，都是墨衡不好，当年，没有照顾好汐儿……”

“汐儿也是你叫的？！”

白墨衡眉目低垂，语气丝毫没有平日的微凉与冷傲，就像一个犯错的小辈面对责难他的长辈一样恭敬：“墨衡知错，是墨衡愧对子汐，娶他为妻，却未尽夫职，未尽父责，请伯父责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温如听到白墨衡说“未尽夫职，未尽父责”，心里也是一突，难道，子汐生孙儿们的时候，墨衡不在他身边？还是说……有更大的隐情？

凌阳大修一甩：“你自己问你的好儿子吧！”

“墨……衡？”温如试探着问自家儿子。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子汐这么好的孩子，墨衡怎么会对不起他？自家儿子不是这样的人啊！温如心里真的很懵。

“当年，子汐替嫁，我……听信传言。”白墨衡忆起往昔，心里也满是苦楚，恨不得重新来过，“对子汐冷淡，任由白家人欺凌，子汐，中了情蛊毒……”

“什么？！”温如站起来，手中端着羊奶的碗彻底摔在地上，碎成了八块，“这，这……！”

白墨衡双眸微阖，声音里的痛苦清晰可辨，不止子汐不想回忆那些年，白墨衡也是同样。每一次记起自己对子汐冷淡误解的日子，白墨衡都在心里一遍遍的凌迟自己，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

若是……能够相信子汐哪怕一点点，都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局。

“就连孩子们，也都中了毒！”凌阳的声音几乎破音，心痛难当，“每一个都被你们白家人下了毒！每一个！”

温如听了这话，脸色惨白，后退几步，站立不稳，几乎要昏过去。

白小离和白小知轻轻扶了温如一下，温如看着两个乖孩子，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被白家人下毒了？”

白小离和白小知对视一眼，还是说了：“嗯。”

今天看外公的架势，是要为爹爹讨个公道了，祖父早晚要知道的，瞒着没有意义。

而且，他们两个自然是站在一手辛苦把他们带大的爹爹这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