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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五人便分成两队，准备下去吃点早饭再去城中问问。宋知意自然和萧不归一队，其他人则是一队。

客栈的早饭味道还不错，宋知意觉得还可以。在吃饭之前他已经用灵药泡水给蛋儿沐浴，所以蛋儿也算是吃了饭。只是今日不知怎么的，蛋儿一直病恹恹的，也不爱说话，也不怎么动弹。

“围着围着栀子花，装满装满一口袋，哎呀哎呀哎呀呀，我们一起摔倒啦！”

是一群小孩子的声音，他们应该是唱的一首不知名的童谣，听起来很轻快，但是不知道哪里怪怪的。

宋知意抬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围着围着栀子花，装满装满一口袋，哎呀哎呀哎呀呀，我们一起摔倒啦！”

声音越来越远，宋知意找到了那群小孩子，小孩子手拉着手，背对着他往远处走。

大概是四五个孩子，看起来三四岁的样子，每个孩子手里口袋里都有白色的栀子花，栀子花浓郁的香味仿佛在整条街上飘荡着。

“师尊，怎么了？”萧不归用手在宋知意眼前晃了晃，他望向宋知意看向的方向，眉头紧皱，“在看什么？”

“没什么，看到几个小孩子，觉得有点奇怪。”宋知意总觉得有点心慌，却不知道慌在哪里。

“围着围着栀子花，装满装满一口袋，哎呀哎呀哎呀呀，我们一起摔倒啦！”

宋知意又听到了童谣声，下意识的抬头去看那群孩子。其中一个孩子大概是脚受伤了，蹦蹦跳跳的时候跟不上其他的孩子，所以一下子摔倒了。

摔倒的时候他仿佛注意到了宋知意的目光，小小的脑袋缓缓地扭过来，一张苍白的却有血红色脸颊的脸对着他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那咧开笑容的嘴里，密密麻麻满是獠牙。

宋知意猛地站起来，他下意识的往后退，差一点被自己的凳子绊倒。

“怎么回事？”其他人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不对，尤其是萧不归，他的脸色实在是不好。

“刚才唱着童谣过去的那群小孩儿……可能不对劲。”宋知意脸色苍白，声音虚弱。“我看到那个小孩儿摔倒了，他回头望着我的时候……整张脸像涂了白色石灰一样白，只有两颊是……血红色的……”

宋知意感觉自己的嗓子几乎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