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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是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其他的什么事。

而且，素素最近对他多有躲避，算起来，他们有些时日没有好好的坐在一起说话了。

等他到了咖啡厅，里面空荡荡的，几乎没什么人，四处扫视一圈，没有看到素素的身影，他坐在了靠近玻璃的地方，方便她到的时候看到他。

“叮铃~”还没坐下多久，安素素可就来了，一眼就看到了林殊昀，向他走了过来，“羽毛。”

“嗯？”林殊昀应了一声，抬头打量了一下她，发现她气色不是太好，眼睛有些红肿，“素素，你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最近有些忙，没有休息好。”安素素侧身坐下，埋着头看着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

“我估计你也没吃早餐，刚刚给你点了蜂蜜水和奶酪蛋糕，你再看看要不要吃其他东西。以后要照顾好自……”林殊昀停下话语，想着素素大概不知道她做交换生的事情有他插手，贸然说让她照顾好自己有些不对，可是还没等他找好借口，就看到安素素面前的桌子上湿润了起来，眼泪一滴一滴砸了下来，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这下可让林殊昀有些不知所措了，赶紧抽了纸巾，给她擦了起来，“素素，你别哭啊，出了什么事儿，你跟我说。”

安素素躲开了林殊昀的手，接过纸巾，自己擦着眼泪，吸了吸囔囔的鼻子，“羽毛，你也知道吧，我做交换生的事情。现在，我就快要走了，我只想知道徐老师说的是不是真的。”

“嗯？”林殊昀以为她在问他们之间的关系，躲开安素素看向他的目光，心虚极了，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谁知道，安素素哭的更厉害了，“羽毛，你为我付出的太多了，即便我不出国，未来也可以继续深造，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呜呜~”

这下，林殊昀有些迷糊了，什么情况，他为她付出太多了？!想要张口问问她，又怕捅了娄子，只能递着纸巾，安慰着她。直到蛋糕，蜂蜜水，咖啡端了上来，他才舒了口气。

“别哭了，素素，先吃点东西垫垫，别胃不舒服了。”说着，把蛋糕向她跟前推了推。

安素素抽噎着，擦掉眼泪，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已经收拾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