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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不错，无论是真是假，潜龙之野都不能落入旁人手中，最好是信得过的人才好。”白默晨点点头，“我这就去跟灵鬼双王说明，少时便给你们答复。”

他正要转身离去，又停下脚步。

“不知道白尊者还有什么事？”石天轩不等君修言开口，率先问道。

“只是觉得跟这灵体有缘，给她个见面礼。”白默晨随手抛出一只金色光点，径直没入灵体容华的眉心：“这是一枚法则种子，待她领悟，对你们也有好处。”

“唔！我……”灵体容华的双眼随着金光的没入瞬间变成金灿的颜色，那金光就算是君修言看见也差点失神。

“凝心，静气。”白默晨周身白雾冒起，其中传来他的声音：“灵者，天地清气，以月、露、风、云、花、鸟为其性情。常人未尝不有月、露、风、云、花、鸟之咏，非其性情，极雕绘而不能亲也。风清气正，得自本心，无有悟性，则终其心力亦无法堪破此境，若有悟性却无心力，则亦为天地之可惜……”

“君，他的话我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听懂……你说容华妹子能听懂么？”石天轩扯了扯君修言的手掌，眨巴了一下眼睛：“他说的好像是有悟性才能修灵体，没悟性修死都修不成，但是有悟性又不愿意修，那多半是要废了？”

“你这论调又是从哪里听出来的？什么废了？”君修言弹了弹对方头上晃来晃去的呆毛，微微一笑：“白兄所说，字字珠玑，于容华来说是个机缘。”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容华妹子这是机缘到了，也不知道灵王他老人家为什么要收徒了，灵鬼界那么多灵体，难道还找不着个修出彩光的好苗子？”石天轩嘟囔的一句，又问道：“君，要是灵鬼双王听了收服潜龙之野的法子，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办？”

“前三条，多半是要置身事外，默许戾天所为了，至于第四条，说不定他二人会去试上一试。”君修言沉吟片刻，摇头道：“我并不知这一代灵鬼双王的品性，也就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样的办法，只是按照我的想法，一心想夺得潜龙之野的控制权，这个方法损失最小，也最方便快捷。”

“拿别人当枪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