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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什么？残忍？呵呵呵……我们都是爱情中最残忍的人……”

“大叔，你……”

凌琰的胸口很沉，也很痛，男人的表情是那么的悲烈，又是那么的恍惚，仿佛在他的世界中只剩下一片灰暗、冰冷。

“琰，你们都猜得不错，我确实没有病。我的心理状况我自己很清楚，上一次的治疗的确彻底刺激了我的神经，让我连自己都不认识我自己，有的时候我总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存在了两个灵魂，可每一个又都是我……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精神病，但我的思维很正常，我记得我活着的日子里的每一件事情，我也记得你们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黯然失色的男人无神地仰望着天花板，晶莹的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是那么的滚烫，又是那么的冰凉，声音沙哑干涩，“前段时间我把自己关在家里想了很久很久，我一直都不敢相信，我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丑男人，到底哪一点吸引了你们这几位天之骄子的心？我想啊想，愁啊愁，才会在矛盾中自我封闭，想要试试，想要探探，你们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后来你们三个订婚了，我很难受，真的很难受，就像当初世荣告诉我小曼怀了他的孩子要结婚那样，噩梦重演，让我备受折磨……”

“大叔，对不起，其实我……”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们都有苦衷。刚刚接手家族企业，你们都需要外界的力量来帮助你们谋取事业上的成功，这些道理就算你们不说我也会明白……门当户对，金童玉女，这是所有人口中公主和王子的美丽童话，我不敢奢求自己也像公主一样，但我也想自私地问一问你们，至于我，至于你们对我所说的‘爱’，你们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

第一次跟男人这样推心置腹的交谈，凌琰显得有些局促，生怕自己说错话，换来累得将会是追悔莫及。

沉吟了半晌，凌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反问他：“大叔，那如果让你在我们几个人之间做出一个选择，你会选择谁？”

又是这个问题！男人自嘲一笑，墨染的瞳孔流露着哀伤的水渍，颤颤地问：“琰，若是你爱我，最多能爱到什么地步？”

“我……”

凌琰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似乎预料到凌琰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