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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话费才打通电话，接到江禾的电话，江向学就往那地方去了。

江禾没有注意到江向学说话语气中不对劲的地方，挂了电话，拿着江学富的照片带着婶婶到警局去，向警察寻求帮助。

只是不巧的是大约这会儿出了什么事，留下的只有两个人，了解清楚了情况，其中老一些的警察也是感慨，拍了拍气愤不已的小年轻，让他跟着去帮忙找找人。

就这么地，警察这里提供的，也就只有这点帮助了。

江禾倒也不失望，有一个算一个，多少算是个帮手。而且，这小年轻警察同志大约是正热血沸腾，工作热情不低，听了老同志的指点，这段时间都在摸排情况，对附近的比较了解，江学富吃饭附近的小赌档他说不定要比有些赌徒还要清楚。

有这么个熟门熟路的人带着一起，三个人很快把大大小小的赌档都给摸排了一个遍。

这一路跑下来，不仅是江婶婶受不了，就算是江禾都汗水直往出冒。只有这段时间跑熟了的小警察已经习惯了，看起来还挺轻松。

“这样，大娘和小江，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成不，我去找找人打听一下，看有没有人知道这个江学富的。有消息的话我再回来告诉你们吧？”

江婶婶虽然恨不得立刻找到江学富，但是，实在是有心无力，只能同意。

两人休息好，喘匀了气儿，就见小警察带着江向学回来了。

江向学就一直没停过打人，只是他到底人生地不熟，虽然比他们来得早，但是找人的速度却并不快。

刚巧小警察在向人打听时，江向学也在跟人打听，小警察问了两句，就确定了，这一定就是大娘说的他儿子。

确定了身份，警察就把人给带了过来。

江向学瘫坐在地上，抱着头手肘抵在膝盖上，整个人黑气沉沉的。

三人相顾无言。

小警察跑到小店里，买了一瓶水，咕咚咕咚往下灌。他虽然还受得住，不觉得累，但也是渴得慌，这会儿怕是一缸水喝下去，也解不了渴。

此时，一阵铃声响起来，江禾看了看，是导员打来的电话。知道他不在学校，也没说是什么事，只是让他早点回学校去，他在办公室等着。

江禾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