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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窝在墙角：“恶鬼会......我们还需要、需要锻炼......”

魔君大人：“......”

众鬼安慰他：“没关系，等我们会了一定把大人要的东西全部做完！”

魔君大人叹了口气：“那好吧，但是你们的钱没了。”

众鬼：“！！！”黑心包工头！！！

3

魔君大人强撑着回去后就忍不住半跪在地上吐血，然后强忍着不适给自己包扎左手腕上的伤口，因为大量透支灵力和遭血脉反噬，魔君大人没来得及反应自己屋内坐了一个人。

等到谢楠犹豫地出声后，魔君大人瞬间睁眼，直接一记灵力打过去，接着又是长刀架在他脖子上，整个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即使体力不支也丝毫不减杀伤力。

如果不是被威胁着谢楠一定给魔君大人鼓个掌：“......谢遥，是我。”

脑子有些困顿的魔君大人反应了一会儿，拿着刀轻轻戳了戳谢楠，见他确实没有反应才缓缓收回刀，然后便不满道：“你在这做什么？”

谢楠犹豫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还是不打算走......”他看向魔君大人的手腕：“流血了。”

谢楠顿了顿，才试探道：“我给你包扎？”

魔君大人回过神，先是轻轻地嗯了一声，接着又拒绝道：“不用。”

谢楠手都往魔君大人的左手腕够了，听到这话又停下来：“为什么不用？”

在昏暗的屋子里，他听见魔君大人冷冷的眼神瞥向他，此时明显体力不支的魔君大人反而比往日更加冷漠和警惕，满眼都是嘲讽和疏离。

原本平和的魔君大人仿佛是一个假象。

借着谢楠就听见魔君大人推了他一把，清冷又疲惫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信不过你。”

信不过谢家的任何人。

谢楠此时才明白，他一直以为是自己要原谅谢遥，要去纠结谢遥的生死，却从来没想过，就算报了仇的谢遥也根本没有放下仇恨。

他们本就是互相憎恨的。

谢遥已经不单单是厌恶那么简单了，即使过了这么多年，面对着唯一没有伤害过漠视过他的谢楠，谢遥也完全不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