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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勒大人还有事，可能要过阵子才会回来。”

基伯路丧气的垂下脑袋，闷声：“哦。”可是，前不久才和大人碰面的。怎么一会儿，大人不见了，就连大坏蛋也不见了。

死亡的感觉，令人感到难受。

米迦好一会儿，才找回方向。支起身体，不经意地撕扯到伤口。顿时，又是一阵疼痛难忍。

逆光处，米迦见到了身着深色衣服的路西法。心里好像多了什么，又好像少了什么。

“你救了我。”

路西法不说话，只是出神的望向远处。他不知道，该和米迦说什么。

就像在一众人面前带走米迦，却不知怎么和旁人解释自己的行为一样。在某一个瞬间，他以为米迦死去时，心底竟有几分轻松之意。说到底，只是自以为是……

“……不是。”

突来的一句话，令米迦沉默的低下头。

“我不是你的恩人。”回头。路西法盯着米迦，“我们是敌人。”咬牙之狠切，足见说话的人无比之‘用劲’。

轰——

窗外响起一声惊雷，衬着路西法阴沉的脸显得格外可怖。

许久，米迦率先移开视线。无比冷淡不在意的说了句，“哦。”

路西法：“……”哦？什么意思？不禁，路西法忍不住阴谋论……

缓慢地朝床边挪去，米迦趿拉着鞋，在路西法不明的目光中走出门。

比他所想象的还要荒芜，米迦神色百般复杂。

“这里，是地狱的背面。”身后，路西法的声音传来。

背面，是地狱的最真实的原状态。也是地狱尚未发展起来的，最初的样子。

米迦：“……”

“我们耗费了大量的力量、资源……”停顿，“以及不少恶魔的牺牲，才有了如今的地狱。”难得的，路西法面上显现出疲惫的神情。

“米迦勒，神比任何人都要更无情。”转身，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那位‘好说话’的人类圣徒。

米迦勒不奇怪路西法一眼看穿了他，斟酌着开口：“其实，我并不信仰神。”

路西法身形一晃，不太相信。心里默默消化了刚刚得来的信息，暗自琢磨米迦勒话里面的真实度。

“一直到至今，我都为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