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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彦延展了自己的笑意，露出整齐的牙齿：“哪里。”

程睿逸在陆文彦对面坐下，如他俩第一次见面那样单刀直入：“我们不适合经常见面，有很多话也不方便在电话里说，现在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你有什么疑惑也大可以问我。”

“洗耳恭听。”

“首先，不要冒进，陆乾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动得了你的，冒进只会让陆乾有机可乘。其次，陆乾在董事会里的人不止支持他的那几个人，还有郑老，他俩关系亦师亦友，陆乾从未将这一点暴露给别人过。”

想他上辈子的时候，陆乾死了，这位郑老守着道义仁心，跟头倔驴一样硬要给陆乾讨个说法，可谁在意呢，陆乾生前风光无限，人死如灯灭，除了郑老在陆乾下葬那天杵着拐杖对着陆乾的一众亲友掷地有声的说：“他死得不明不白，头七还没过财产你们就已经划好怎么分了，中间有多少道道我不说，但这事，道义上过不去！”

“郑老？”提到这位老董事是陆乾的人陆文彦还真有点诧异。

“他没动是因为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但如果被他发现了这中间的事，你的敌人又多了一个，还有陆乾的未婚妻，他和陆乾是貌合神离，说不定能有用处。”

陆乾的未婚妻有自己的恋人，是她的大学同学，她父母都在帮着她掩盖这件事，默许她的行为，只是为了能换来一场商业联姻。

陆文彦听他说话似乎很愉快，他十指交叉着：“我哥得罪上你真是不幸，这样的隐秘你都能了如指掌。”

程睿逸面无表情的说:“过奖了。”陆乾没得罪过他，他也没得罪过陆乾，他俩互无仇怨，只是命运偏要他俩斗，陆乾像是一条道路上迎面驶来的一辆车，终究这条路只能让一辆车通行，他俩也不能改变航道，终点只在对方的身后，看谁能撞开谁。

看着陆文彦一副还没做好十足戒备的模样，程睿逸继续对他说:“你所有的一切陆乾都了解了，不要有一丝的侥幸认为你能隐瞒他什么，包括我俩会结盟，他也知道。”陆乾是有系统的人，陆文彦并没有，陆文彦人生发生的所有事都是系统可以随意阅览的。

这句话让靠在沙发上的陆文彦坐正了身姿，显然今天的谈话内容在他意料之外的有点多，今天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