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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谋父,逼母,弑兄,屠弟!你天下人有谁不知道?你就是一个犬马未若猪狗不如的禽兽!”听完他的话,吕郢墨露出了一个无所谓的轻松笑容,他泰然说道:“你说朕谋父,逼母,弑兄,屠弟,朕通通都认。”说到这里,他从高处瞟了一眼下方的他,“但是,权力是盲目的。所以,朕可以将你的眼睛刺瞎。”“侍卫听旨。”“喳!”“刺瞎他的眼睛,弃市。”“喳!”说完,侍卫便将那刺客押下去了。“你丧尽天良!你不得好死!”一边押下去时,一边那刺客这样的咒骂的叫声不绝于耳。东巡回京。及后,在某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里,吕郢墨独身来到太庙。今夜,寒夜的空气,不带一丝风。在坟墓的虚妄意象定格之前,他祭奠他的思念。树木仿佛连成一线,孤独也停留无言,无语问苍天。乌鸦,划过于黑色之间。显然地,这是一场夜祭。横置的长方形长桌上,放着酒杯和酒壶。在桌子的前面,放着吕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他斟了一杯酒,向前一举,豪情地笑了,“元松,陈拓飞,这一杯是我敬你们的。”他一饮而干。“接下来,这三杯,是敬天地人的。”他又斟了一杯酒,向前一举,洒了上天。他再斟了一杯酒,向前一举,倒下了地。他最后斟了一杯酒,向前一举,将整个酒杯抛向了灵位的方向,酒水散落了一桌。“列祖列宗算得了什么?”他自言自语,嘴角溢起衷心的笑意,“你们重要多了。比起你们来,吕家祖宗实在不值一提啊……”突然,一阵阴风猛烈吹过,扫跌了桌上两个有酒的酒杯。酒杯砸在地上,粉碎了,酒液忽地溅得满地都是。吕郢墨看着地上四散的液体,大笑说道:“哈哈,这样啊,你们已经收到了……这一杯是你们回敬我的。谢谢啊……”后来,到了这一年姚暄夏的死忌。那一晚,他躺在龙床上,在睡乡之中来到了异境。他沿着一条奇幻的银河白色的道路跑着,身边是不止地降下的五彩落花。走了一段路,在他眼前出现了姚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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