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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亲爹是当朝首辅 第35节  (第5/5页)
真呢?    郑阁老纯纯一派忠厚长者的风范,对上逢迎,对下随和。只有沈聿知道他心中的城府,郑家大姑娘是孙辈上唯一一个孙女,她的婚事,必然会在合适的时机作为一柄利刃助他制敌,利刃岂能轻易出鞘?    在郑阁老这样的人眼中,子女都是私物,必须“物尽其用”。他与沈聿已有师生之谊,这就意味着沈聿永远不可以背叛他,有这样一层关系在,很没有必要再结姻亲。    沈怀铭仍将解酒的葛根水递到父亲手里,笑道:“父亲回去可要哄哄怀安啊,今天最不容易的就是他了。”    所谓养娃千日,用娃一时。沈聿目下带着促狭的笑,别说,这娃还挺好用。    第40章    沈聿其实很敬佩他的老师。    郑迁前半生仕途坎坷, 初出茅庐时年轻气盛,得罪了大领导,被发配边地做了多年推官。    但他并未因此一蹶不振, 他在地方断冤案,毁淫祠,创社学,以礼义教化百姓, 做了许多利国利民的好事,因考绩优异一路升迁,又受到自己的老师、也就是当年的首辅王治的提拔, 终于再次回到京城。    知遇之恩, 恩同再造。可他回京不久, 他兢兢业业、为国为民的恩师, 却被当今的首辅吴浚陷害而死。    这时的郑迁已经年逾不惑,他并未再像青年时期那样冒进,而是选择蛰伏。    害死王首辅之后, 吴浚父子把持朝政十余年, 手下一众朋党卖官弼爵、贪墨无度、构陷忠良,做了许多祸国殃民的恶事,无数仁人志士前赴后继的弹劾, 具都惨死在吴浚父子的手中。    反观郑迁, 他以极尽谄媚的姿态依附了自己的敌人,一时之间, 旧友对他嗤之以鼻, 昔日同门纷纷与他划清界限, 但他从未动摇。    飞蛾扑火何其悲壮,又何其简单?可想要铲除一个圣眷正隆的首辅, 单凭勇气远远不够。    想当年人人嗤他为攀权附贵的蝇狗,可时移世易,那些为王首辅鸣不平的人大多以偃旗息鼓告终,王首辅的音容笑貌,也逐渐被人们淡忘。    郑迁除外。    只有沈聿见过,郑阁老那双和善宽厚的目光之下,深深隐藏的熊熊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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