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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确实会扛不住，“我说你还在这边，让她今晚别过来了，在家好好休息。”

“也好。”徐嘉点点头，“那跟给外婆打个电话，跟她说一声我今晚不回去了。”

“好。”卫凌阳摸了摸他的脸，“辛苦你了。”

“跟我客气什么？”徐嘉笑道，“我先去打电话了。”

“好。”

当晚何敏玉没有来医院，第二天也没有来，只是上午打了个电话来询问卫仲齐的情况，当时正好医院又给卫仲齐亲安排了新的检查，卫凌阳忙着来回跑，也就没有多加在意，只当她是真的累了需要休息。

直到第三天，何敏玉仍旧只是打电话来询问情况，他才察觉到了不对劲，以父母之间的感情，她即使再累，也不可能三天不来医院看望，虽然说父亲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不少，但是人也还在昏迷中，这样根本不合常理，于是再次给何敏玉打了电话。

何敏玉接电话的时声音候没有太明显的异常，卫凌阳疑惑地缠着她聊了好一会才挂了电话，然后把情况和徐嘉说了一遍，担心她在家中会有什么事情生。

徐嘉听了觉得很有道理，此时外公外婆去走亲戚没有回来，家中也没有其他人能过去看看，当即便说：“我回去看看，你留在医院，有什么事情我马上通知你。”

“好。”卫凌阳拿起围巾替他围上，又帮他把手套戴好，“路上小心。”

“嗯，我先走了。”徐嘉说完便离开了病房。

从医院门口有直达小区的公车，但是徐嘉担心何敏玉会有什么事，出去直接打了车回去。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停下，他付完钱下车便一路跑回去，一口气跑上了四楼。

卫家的大门没有关，只是半掩着。徐嘉敲了敲门，没有人应，他便推开门走进去，看到何敏玉好好地坐在沙上才松了口气，轻声叫了一句“敏姨。”

对方没有回应，他干脆关了门走过去，进去之后才现屋里没有开暖气，而何敏玉只穿了一件不薄不厚的毛衣，连外套都没有穿。

她似乎在想什么东西，表情有些放空，连徐嘉走进来都没有注意。

徐嘉走近后现，才只隔了两天不见而已，她似乎又憔悴了许多，像是被透支了过多的生命力一般整个人都暗淡极了，明明去年